倒挂人体烛台-人前褪衣杖臀-跪在院子里掰臀鞭xue走绳-马车玩逼 (第4/4页)
本香娇玉嫩的屁股蛋上很快便布满了错综复杂的鞭痕,白软圆滚的两团又红又肿,犹如新年里挂在门梁上的大红灯笼,格外地引人注目。 “呵啊——” 终于有姑娘支撑不住,没满一个时辰便摔倒在地,然后又被拉起来,按着身体打足了一个时辰,直到屁股被自己的鞭子抽得皮开rou绽,鲜血直流。毕竟,她的武器本就是用来上阵杀敌的,抽在身体上,自然不是普通的鞭子可以比拟的。 “真可惜啊?只差一点儿都没能坚持住。”蒋忠不怀好意地笑着,紧接着命令手下道:“来人!将这几个宋清余党处以壁尻刑。” 上来一堆士兵拿着高高的木板作为壁垒将方正的台子围住了,四个方位上还分别开了洞,置了个躺架,让那些女孩躺在架子上绑住手腕,腰部以下则在木墙之外,对着台下的士兵们张开了腿。 宋清分开腿趴在一字架上,柔美的手腕也被重新绑了起来,军牢手重新拿来通身漆黑冷硬的藤杖。 “既然没能完成蹲马步的测试,那你们的主子便要接受剩下的刑罚。” “宋将军,可别怪蒋某没提醒你,接下来的这藤杖可不是那么好受的,陈年的药油浸泡,又重又硬,受过这藤杖的人,十有八九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看在曾经您也提携过我的份上,蒋某再给您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兵符的下落,即可免受此刑。” 宋清闻言凄然地笑了笑,清风拂过她额前乌黑的发丝,发丝柔柔地掠过她小巧却高挺的鼻梁。 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地铿锵有力,“无论你们怎样折磨我,我都不知道兵符的下落。” “看来宋将军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主刑官肥胖的脸上横rou耸动了两下,使他原本就不怎么能见人的脸显得更为狰狞骇人。 “不识好歹的贱妇!给我狠狠地打!”主刑官扔下了四根竹签,这代表宋清还要再受四十杖。 乌藤木杖开始落在她身后,可怜的肥臀经历了先前的一番棰楚已然成了鲜艳的番茄色,肿大地圆了一圈。 藤杖重重地落在软烂的臀rou上,不复先前的清脆噼啪声,而是一种沉闷厚重的声响,臀rou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弹性,倒真像是一颗被打烂的番茄。 宋清也觉得自己的屁股就像是被铁匠放在制造台上反复捶打的guntang烙铁,只是烙铁不会觉得痛,那是它所必须经历的。 而她却不得不遭受着眼前的无妄之灾,屁股已经痛到快要没有知觉,她的眼前是一片模糊,身体麻木地随着藤杖的落下而起伏。 藤杖每落下一次,屁股上便多一道乌青的瘀痕,十几杖下来,整个臀面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宋清已经痛到双腿颤抖,雪白的小腿肚微微打着颤儿,痛到极致时肠胃也开始痉挛,肚子很不舒服,是很想要解手的那种。 但她只要有一点意识在就自然会拼命地忍着让自己不变得难堪,她忍得额头上青筋凸起。可每一下落在屁股上的藤杖都刺激着她,以至于她实在忍不住地艰难扭动着臀部躲闪起来。 “啪———啪———啪!” “呃哈……唔……呵啊……” 宋清口中惟余艰难地喘息声,紧随其后的是“噗噗”几声脆响,小幅更是承受不住兜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场景一时间变得yin乱又肮脏起来。 “哟!我们宋大将军还真是被打得屁滚尿流了,看来末将还真是会预言呢。”蒋忠一见到这场面倒是立即兴奋了起来,似乎看到从前高贵冷艳的美人上司在众人面前出丑成为了他最大的乐趣。 此时的宋清被身体上的苦痛所折磨,外界的目光与嘲笑,什么都无暇顾及,只想回到娘胎中,成为最原始的状态。 “四十杖已毕,请军医验刑。” 依旧是那个青年军医背着药箱走了上来,男人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所以拨弄着她肿胀黑紫色的臀瓣,宋清仿佛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似的,麻木地没有任何反应。 宋清只觉自己自觉身处于一片湛蓝色的梦境之中,周遭的戏谑与调侃离她远去,前方有一团明亮的光球,指引着她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