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5/6页)
> 此时的大岛两手向后撑,下流的rou体拱起,展现在从他身下爬出的情人面前;映入今井眼帘的除了因发情过度而颤抖的身体外,还有那张急切渴求着什么的脸。他浓黑的眉皱着,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guntang缠绵的蓝眼睛似是含着一滴将落的露珠,急促的呼吸将他的口鼻尽数占据,只能发出不明的呜咽声。 舌头一定是被那些液体缠住了吧,喉结滚动数下也未能找到属于他的声音。今井一路揉捏手下的rou体,无声的爱抚让大岛一点点躺下,摸了好一阵,他才艰难地发出低哑的声音:“……阿彦……阿彦……抬起腿……对、就这样……” 大岛的腿被抬起,腿间直挺挺的rou棒和泛红的xue口格外显眼,今井却没有马上继续刚才那yin靡的侍奉。他的身体与异常温顺的大岛紧密贴合,一手捧起湿漉漉的下巴,为看上去已经晕乎乎的床伴送上一个交换气味的舌吻。津液与空气顺着舌头渡去,让两人混合的呼吸渐渐染上同样的,由jingye和体液带来的浓郁气息。 最后一抹乌云似乎已经散去,月光将这个不可思议的空间切割得分明,银纱笼罩的极近视野里一切色彩业已混淆失真,蓝的,红的,全部随着唇舌交融rou体相叠坠入深深的地底,变成这极致的黑与白之间晕出的一点相融的灰。 大岛凝视着他的情人,视线直直撞进那褐灰的眼中。恍惚中他的神智回笼些许,突然想起阿弘与他接吻时好像总是像这样,纤长的眼睫毛轻轻地半耷着,缝隙间漏出淡淡的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是轻得几乎没有份量的、淡得好像留不住的;技巧也是惯熟的、自己喜欢的那一套,细密绵长,水rujiao融。睫下投出的影子无法被捕捉,大岛的指尖划过这人的脸颊,切实地感受那存在于此的温度:那又怎么样,现在他就在他的面前,捉不住的影子终究还是被他圈在怀里,跟他一样,哪里都去不了、哪里都不会去。 今井没有回避,用于怀抱爱人的手覆在大岛的手背上,一点点地,与他十指相扣。 哪里都不会去了,还会握住你的手。 戒指的印痕重叠在一起。 “呼嗯……阿彦……”今井拉开一些距离,舌间的银丝不舍断绝。他的手顺着身下之人的肌rou缓缓向下移动,蜷起的指节拂过挺立的rutou、从下至上调情似地揉捏几把,再顺势而下;大岛无言地张开一侧大腿,胯间的rou棒已经在那一吻中吐出不少jingye,只是缺少一个尽情解放的时机,底下蠕动的xue口糊满各种液体,像是要吐出什么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那只手终于顺着颤抖的下腹肌rou陷入坚硬又柔软的rou域,他动作温柔地圈住可怜的大rou棒,此时哪怕只是随便揉搓几下都会响起黏糊的咕唧声,铃口随着并不强势的挤压吐出几口jingye糊满指间,然而这并不是今井的目的地。双指并拢,顺着棒身的筋脉按压着移动,越是接近根部触感越是柔软,筋脉没入囊袋之前,越过湿漉的褶皱,指尖探至早已扩张好的xue口,骨节分明的手指终于深深没入渴望爱抚的后xue之中。 “阿弘、哈……里面……”大岛情不自禁地扬起下巴,索吻般贴在今井的下巴上小声呻吟,他的唇瓣拨弄他的,就像他的手指拨弄他的xue道。两指尽根没入,埋在湿热的rou褶中小幅抽插,指腹贴心地抚平上前吮吸的xuerou,精确又温柔地顶着凸起的g点刺激深处的腺体。相比起之前那为了刺激助兴的绝顶抠xue,此时的阿弘更像是想让他陷入温暖的情潮中溺死。 一只粗壮guntang的手臂还是没能忍耐太久,用力圈住今井相较之下有些单薄的肩颈。在牙齿磕上之前他的上身勉强稳住,却没有就此停下,终究还是续起那个情迷意乱的吻。月光下紧握的十指也随着舌尖的交缠加重力度,仿佛是这对甘愿溺死的痴人的殉情宣言。 xue中的手指没有随着上面的缠绵缓下动作,指尖搅动着,让xue内xue外都溅起rou色的水花;难以言喻的粘稠水声下,指面紧密贴合每一寸可触及软rou,旋转抠挖间以越来越快的频率弹过或深或浅的敏感带;xuerou似乎也像口中的软舌那般,逐渐放任手指的动作,却又在经过g点时翻滚起伏。大岛的身体全如这股欲情所愿,任由它似潮水泛滥成灾——罪魁祸首,这轮圆满的月亮,正贴在他的怀里,悬在他的心头,只为了溢满他而存在。 月下梢头,从吻下的支点为始焚起燎原之火,肌肤相贴间的温度与汗水让个体间的界线愈发模糊不清。在大岛下身抠挖的手,与大岛十指相扣的手,默契交换呼吸的唇舌,不时蹭过的性器,一切动作似乎构成了他们的意志所共同指挥、合奏的和谐音程。而在其中,xue道的纠缠回应,前列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