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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大之后我好像就成了她的筹码,用我的身体去交换一个能给她钱花的好女婿,她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因为我是她女儿。” “我好像没办法恨她,因为她很辛苦地生了我,但我也没办法去爱她。” 小年那天黎叔给我打电话,说赤建钢的案子会拖到年后再出结果,我妈的尸体也拉到殡仪馆了,但因为腐烂程度太高,没办法尸检,好在赤建钢全都招供了。 “那个男孩也动手了吧?”黎叔在电话那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没回答,他顿了一会儿慢慢说道:“一码归一码,你爸在里头也没提这些,之后没你俩啥事了,今年过年就别回来了。” 买年货,收拾卫生,炸丸子,买鞭炮…王阳倒也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沈墨医院那边估计要二十九三十才能放假,隋东到了年底也是忙得团团转,用他的话说是有钱不赚王八蛋。我说这句是我说的。 傅卫军好像是第一次贴窗花,筷了一勺王阳准备好的米糊糊抹在门上,比量着贴上福字。贴了没一会儿就跑到厨房看我,张嘴非要我塞个丸子给他再走。 大年三十晚上要守夜,隋东带了桶洋酒来,咕嘟咕嘟一杯下去全是泡沫。喝完王阳比平时睡得还早,沈墨别好围裙边看春晚边包饺子,隋东听着电视上那人说苏格兰打卤面,自己倒先馋了起来,拉着傅卫军说要一起下碗面吃。 傅卫军摇头,拍拍肚子又指了指那一大盘饺子。 晚上十一点多我就困得不行,傅卫军从小板凳上抱着我往屋里走,我抬手往他脖子上一环,他却低着头吻了我一下。 关了灯外面正好开始放鞭,估摸着是十二点了。我被轰得睡不着,抬脚去蹭他yingying的脚踝。傅卫军摘了助听器是一片寂静,女孩在被子底下窸窸窣窣的小动作他一清二楚,一把捏住我的手腕压了上来。 半勃的性器在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我爬起来帮傅卫军别好助听器,趴在他耳边故意叫了两声。他急着让我跪好,一手一边大腿掰着把脸挤了进来。傅卫军知道怎么磨人,舔了两下滑滑的阴蒂就放开它,顺着褶皱深处滑上去,故意舔开闭合的尿道口,痒得我胳膊都撑不住。 他抬手揉着慢慢肿起来的阴蒂,又试探地用舌头去勾xue口敏感的边缘。我吓了一跳,伸手去推他肩膀,傅卫军安抚地揉揉我的手心,却变本加厉地含着又舔。夹紧的大腿被他推开,手指填了进来,灵活地向下挑着,没两下就能感受到内里的痉挛连着手指都在发颤。傅卫军显然不想就这么结束,舌头依然含着尿道口那处,故意吸着。 体液终于涌了出来,冲破手指的封禁,淅淅沥沥淌在傅卫军高挺的鼻梁上。 我连忙扭头去看他,他却扶着我的手去摸他脸上亮晶晶的液体,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手心,像只得逞的小狗。 最后背对着他动的时候他满是不乐意,一定要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被插着高潮,我抬手搂住他脖子,故意在傅卫军耳边喊他名字,激得他两秒钟都没坚持到,一跳一跳全射了出来。 我刚要笑他,傅卫军却紧紧抱住我,伸手比划了一下。 他说,新年快乐。 年后我有点忙,回家拿了我妈的骨灰,给她报了海葬。 赤建钢一举牵连出的人很多,估计还要审他很久。我接过黎叔给我准备好的档案去监狱里看望赤建钢,看他在玻璃门那边把手铐砸得砰砰响。 还是想问他为什么要杀我妈,他却狡猾地说应该当时把你也杀了,两个外人别想分我的钱。狱警在后面听不下去,抬脚冲他凳子就是一脚。 我说,我做亲子鉴定了,这是继承你财产必须要进行的步骤。你小老婆也来找我了,可惜那个儿子不是你的,她们一分钱都分不到。 赤建钢边听边摇头,破口大骂我是白眼狼,和我妈一个德行只知道骗男人钱。 我说你错了,我mama当初没骗你,最后也没骗你,她只是恨你。 后来我拜托黎叔帮我把赤建钢的矿山都转手换现,他干活麻利,给我送支票的时候我还和隋东傅卫军在商场里拍大头贴。 我看着那一行数字还没想好怎么办,八十万,先花一万给傅卫军买了个最好的助听器。 桦林的春天没那么冷,傅卫军坐在录像厅门口小心翼翼地别好助听器,抬眼看向我。 我说傅卫军,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