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2/2页)
被他一直靠着也不知道疼的总也无法愈合的伤口。 “那电影拍完,他在医院里躺了一年多,跟我说往后不拍电影了,有重要的事要做。”桑晚宜怎么想怎么恨,“我怎么跟他好说歹说都说不通。我说你伤好了再回来,多长时间公司都可以等。他不听。” “我跟他父母见过几面。”桑晚宜的脸上显出几分疲惫,“任何人都无法让他听进去任何一句话。” “并不是因为他不配合。就是因为他太配合了。他看上去一切都极为正常,让人防不胜防。” “他还做过什么吗?”燕知缓慢地眨了眨眼,声音也有一点迟钝。 “他把所有事都做得很体面很完美。比如他一个大子儿不拿他爸妈的把自己择出他家户口本,再比如他执意跟我解约了,赔了我一大笔钱。”桑晚宜扶了一下额角,“对,那笔钱我没动过,你让他有空拿回去。我没办法理解他。” “抱歉,这个事主要是我的责任。”燕知感觉嘴唇很干,忍不住地舔,“我不是故意……” “不不我不是让你道歉,宝贝。”桑晚宜稍一冷静就有些后悔,“我只是这些事儿一直捂在心里,只是你现在问起来,我才有个人说。” “而且你既然问到牧长觉,你们两个现在又有联系,我认为你有权知情。关于牧长觉的本性,我跟他父亲有类似的看法:从年少起就得体周全,远比同龄人早慧。” “但是如果没人牵制他,”她看看燕知,非常笃定,“他就是近乎危险的复杂和永不安歇的固执。” “谢谢您,我知道。”燕知的嘴唇被他舔破了,溢出一点腥甜。 他又忍不住地咬破了的那一处,带起细微的刺痛。 桑晚宜还想说什么,有人从外面敲了办公室的门。 燕知定了定神,稍微抬起一点声音,“进。” 薛镜安推开门,探头进来,“燕老师,小愉跟大家说得差不多了。您方便来实验室吗?” 燕知的嗓子和嘴唇一样干,但还是吸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好,谢谢。” 然后他看向桑晚宜,“那我们现在过去一趟?” 到了实验室,燕知看桑愉跟实验室的人已经有说有笑了。 尤其是看见薛镜安进来,她立刻贴到她身边,手把她挽着,“学姐。” 燕知听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大概明白了,“那小桑就先跟着镜安学习,然后你如果看到其他人做到什么有趣的实验,也可以跟着学,好吗?” 桑愉用力点点头,“好!” 桑晚宜看自己姑娘满意了,有些担心自己刚才话说得过了,笑里带了些歉意,“燕教授,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