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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俊彬呢? 他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因为宴会厅的那事儿他都已经交过好几遍底了,却从来没听沈俊彬主动提起过家里。这小子来历城两个多月,既没回过家,好像也没有家里人来看他。 盛骁的家底——虽然他本人没出过一份力,但好在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只要他能足够不要脸,那还是能和家产扯得上关系的,这一点沈俊彬应该心知肚明。 沈俊彬不提自己的家事,是觉乏善可陈,还是自卑悬殊太大?又或是怕一开口吓着他? 次日下了夜值,两人错开时间离店,一先一后回了家。 沈俊彬刚一进门,盛骁上前一把将人拦腰抱住:“老胡说要让我参加百翔经理人考试。是你跟他提的?” 他站在沈俊彬背后,把下巴扣在沈俊彬肩膀上,恶意地向下压,压得沈俊彬站都站不直,十分不堪地背着个人弓着腰:“不是我,你还没让我上……嘶!疼!我是说,你本来也该考试了。他这时候知会你,可能是想让自己的述职报告更好看一点儿,也可能是因为下个月总公司的考核团要来谈话,他提前卖个人情。” 盛骁原本只想闹着玩玩,不料意外发现沈俊彬反心已现。他感觉有必要出兵镇压,于是顺势将人提到沙发靠背上,隔着两人的衣服,模拟着侵犯的动作有节奏地撞在他身后:“那我也得好好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升职机会啊。” 沈俊彬:“……” 他的衣服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却被人压在身下戏弄,这让他尊严含恨扫地,直怀疑自己是件没有生命的工具或玩偶,否则怎么会刚一进门就被人抓过来摆弄? 偏偏……他还就喜欢被盛骁支配的感觉,尤其喜欢盛骁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要问盛骁这么大的块儿头压着他,他还能喘气顺畅吗?当然不顺畅了。可盛骁压得越重,抱得越紧,越是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只能束手就擒,他就越觉得安心。这原理非常简单:盛骁把热情和时间都给了他,他就暂时完整地拥有了这个人。 察觉到碰在身上那处一点点儿硬了起来,沈俊彬温声问:“我洗过澡了,做吗?” “你怎么一来就是做啊做的?”盛骁恶人先告状,害羞地把脸埋在他背上蹭来蹭去,“我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沈俊彬:“……” 盛骁嘴上不好意思,身体却从善如流,灵巧的手指轻车熟路扫除了一切障碍,挑起了沈俊彬的兴致,并将他的两只手拉到臀瓣上:“帮忙掰一下,我好抹油,谢谢。” 沈俊彬:“……” 盛骁的请求在道理上没有问题,可一旦他依言这么做了,在心理上就总有一点儿自己正在引狼入室、帮人点钱的错觉……没容他把脑海中盘桓的那点儿质疑挥散,他的手才刚一放到身后,盛骁已然抵了上来,前端就顶在门口。 沈俊彬眼前霎时清晰地浮现出100吨大卡车开到小巷前还不刹车的画面:限制通行! 他手软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趴好,将自己的两侧掰得更开:“你急什么?等一下,还没好啊!” 盛骁敷衍地“嗯”了一声,用手指揉着他的肌rou帮助放松,丝毫没有停止层层推进的意思:“那天在贵宾楼,你不是说不用弄么?我以为你已经被我锻炼出来了。” 沈俊彬脸贴在沙发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