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陆 (第3/4页)
经历,他庆幸当初那个为梦想拼尽全力的小孩儿终于可以在属于他的世界里发光发热,于适获奖的那天,庆功宴的后台有人送过一束花,贺卡上寥寥几笔,只写一句恭喜。 其实他们分开时于适已经开始蹿红,侯雯元提前给他准备了庆功礼物,只是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尽头,那句得偿所愿,前程似锦在删删减减后变成了一句迟到的简短的恭喜,侯雯元甚至没有身份堂堂正正站在他旁边见他一面,他无数次想问问小植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很累,黑眼圈怎么越来越重,如今的生活是不是当初憧憬的、喜欢的,可是他们早就分开了很久,侯雯元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于适走的每一步,侯雯元都倾尽所有地保驾护航,颁奖典礼漫天飘扬的彩带中,侯雯元默默坐在最角落里,连鼓掌都不敢太大声,怕被发现,怕被注意,怕惊扰已经彻底走出那段上不得台面的感情的大明星于适。 侯雯元的爱是将他包裹在美好中的唯一一层壁,在被日积月累的想念浸透后濡湿成洁白的婚纱,于适披着它坦荡地在雨的原野里狂奔,不必要非去躲在谁家的屋檐才能不被滂沱淋湿,我靠想念度日,才敢相信接下去孤单的一生或许没有那么难熬。 氛围到这里实在不太妙,于适的病症越来越严重,脑海里甚至开始不自觉冒出有关死的字眼,这种释然的解脱也许会带来暂时性麻痹大脑的快乐,于适的眼底蜂拥出凋谢的落寞,像那株死在泥土中的花,他问:“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比得过于植了。” 侯雯元不知道手心里的是眼泪还是冷汗,一样凉一样绝望,手掌从脸侧向下猛地攥住那段脆弱的脖颈,于适无法流动的呼吸被攻势极强的唇舌吞没,他只能露出一点舌尖,微微打开的唇缝被堪称暴力的吻堵满,五指还在变本加厉不断收紧,显露出掌背迭起的青筋,于适被缺氧的感觉爽昏了头,舌头收不回去似的向外塌,直到侯雯元夹起那块软湿的舌面,手指直直撑开他嘴角,于适跪在座椅的膝盖发抖,整个身子都在狭小的空间打颤,他没办法合拢嘴巴就没办法发声,眼泪和口水混着淌得到处都是,侯雯元保持这个姿势拨通司机的电话,简单交代几句之后才按掉挂断,转过眼来看于适,说:“那可惜了,你不是于植。” 于适呜呜了两声,侯雯元又探进手指去摸他虎牙,尖尖的牙端贴着他指rou,按下去时并不觉得痛,于适仿佛丧失了天生优越的咬合力,他企图用舌头将外来的入侵推出可收效甚微,驾驶室的门打开,于适被把着的腰突然一僵。 他不敢回头更不敢出声,幸好司机比他懂眼色,目不斜视默默上车,侯雯元的指尖快要压到他的喉口,于适手里捏着的那片布料已经皱得看不出原样,神智混混沌沌开始出游,他只能感觉到心脏乱跳的杂音,从中勉强找到一丝侯雯元的踪迹,他听到他问:“知道错了没?” 于适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恐惧和刺激的双重情绪让他有点如嗑药一样难以分清梦境现实,他木讷地点点头,终于被放开疼到发麻的嘴角,侯雯元等他缓了会儿才指指腿间,说:“下去。” 外套兜头砸下来把他盖个严实,于适蜷着腿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清醒,他仰起脑袋吐出舌头探在OK指间,侯雯元心领神会却捏着他两片唇rou用手背不轻不重扇了两下,于适撇撇嘴,脑袋扎在他腿根不动了。 现在侯雯元知道他为什么不动了。 侯雯元遣了司机,架着于适上楼的时候对方的体温烧得越来越烫,脸颊红红热热地贴着,到床上也不愿意分开。 侯雯元再狠心也没办法做到放着病号不管,他哄了于适几句好听的,终于能腾出时间跑去书房拿药箱,五颜六色的药粒倒在掌心实在有点恐吓的意味,于适已经烧得神智不清,他看到那些药的时候下意识躲过视线,身体往里蜷了蜷,说:“不吃。” 侯雯元说:“吃了,吃完亲你。” 于适咳嗽两声,半信半疑地往前凑了凑,问:“真的?” 侯雯元嗯声,俯下身贴着他眼睛亲了下,说:“我不骗你,吃完亲嘴,不吃的话哪儿也不亲了。” 过高的温度已经开始牵连到思考能力,于适的大脑短暂空白,跪坐起身低下唇到他手心找药,温水没能冲淡一丁点过于浓烈的苦味,于适皱着眉头抹嘴,支着身子靠了靠,说:“亲我。” 侯雯元被他逗笑了,捏着他鼻头把人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