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有强迫向 宫交+插花) (第2/3页)
r> 散兵沉默的掀开被子去探查下面的情况,大概是跑不了了,浓稠的乳白色精水混杂着粘腻的体液从使用过度而暂时无法闭合的xue口渗出,将他斑驳的腿根浸得更加yin靡,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宫腔被jianian了个透,还在不住的瑟缩着。他被射了一肚子,现下又无法排净,小腹已经隐隐的绞痛起来。两处都肿得太厉害,散兵疲倦的闭了闭眼,既然空大着胆子露面把他抓回来,就肯定做足了囚禁的准备。 随遇而安……?他自嘲的笑出声,捂着肚子躺回柔软的床铺中。 先休息吧,那个家伙还没消气呢。 …… 空回来的时候似乎心情不错,他坐在散兵床前鼓捣了一会儿,随即轻飘飘的瞥了眼闷着被子的人偶。 “睡不着就起来吧。”他说。 “哼,”散兵的嗓子沙哑,声音中夹杂着难忍的哽咽,“你还想做什么?” 空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捧玫瑰。娇嫩欲滴的花朵上缀着露珠,有几朵仍是含苞待放的模样。散兵诧异的盯着这群在深渊中绽开的生命,一时竟不知要作何感慨,空见他缄默,自言自语介绍着:“我又去了一趟须弥。大陆上三月已过、冬去春来,斯卡拉,花期到了。” “五百年前的坎瑞亚也曾满城馥郁,只是——”他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无奈叹息“不重要了,我对沉浸过去不感兴趣。我为你带了束花,还是看看它们吧。” “小心点......来之不易呢。” 散兵静静的看着空,在花束递来之际笑了下,然后不屑一顾的将它打翻在地。 “斯卡拉?” “让那些花开在死气沉沉的深渊里,还不如就这么烂在地上。难道说你有什么能滋着它们的养料?”散兵恹恹的挥挥手,嫌恶道,“王子殿下何必做这些无用功,是还在缅 怀踏鞴砂的倾奇者么。真可惜,花献错人了,空。接下来呢,你又要做什么?” 空拾花的动作一滞,抬起头定定望他。 “怎么,这些话伤到你了?” 散兵直勾勾的与他对视。 已经有多久,多久没再见过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了? 旧情人或是炽热或是柔和的目光,他曾以为这捧明亮会永远眷顾他。在他为数不多的梦里,支撑人偶捱过至冬漫长黑夜除了对一颗神明之心的执念,还有对一双旧情人太阳般闪烁的眼睛的瞻仰。 如今的太阳被仇恨的风雪掩盖,他们也早不及当年模样。散兵欲言又止,空嘴角依旧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把他压在床上的力气却是不小。 推揉间剐蹭到了伤着的女花,散兵吃痛呜了一声,下一秒空掰开他的大腿,红肿的器官又一次暴露在冷空气中。 “不,你说得对。” 空居高临下,粲然冲他笑着。 “死气沉沉的深渊无法滋养一朵正值花期的鲜花,不过或许可以将它安置在一个更加温润丰腴的地方——” “斯卡拉,传闻养花之道的终末,是以身饲花。” …… “呃!” 散兵恨恨的盯着空,他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束缚于头顶,身体在昔日爱人手中舒展到极致。空趴在他门户大开的腿间,细致谨慎的修剪着玫瑰花茎上的尖刺。散兵夹不住腿,腥糜的白浊从难守阀门的xue口溢出,顺着股缝滴落,将床单洇出一大片深色的污渍。空不为所动的纵容着,偶尔抬起头,不轻不重的一掌扇在略有外翻的yinchun上,抽离时还带着几道黏吝缴绕的银丝。 “别着急。”他莞尔。 表面坑坑洼洼的硬物抵上深藏的rou珠摩挲着,神经末梢的刺激要远大于不适,纵使知道知道接下来受不到什么温柔的对待,散兵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