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亮】此心安处是吾乡_归处(尿道塞,捆绑,微H/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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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处(尿道塞,捆绑,微H/C) (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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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没有jingye的高潮。

    赵云及时抽了出来,白浊全射在诸葛亮的臀缝里。他解开发带,凝视着还带着泪痕的脸,感到前所未有的疲累。依次取下蒙眼的布条和阳物上的束缚,顺手将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整理到诸葛亮耳后。玉茎吐了些浊液,粉嫩嫩的半软着。诸葛亮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瘫软在床上,脖子上还沾着血,像是白玉盘蘸了花浆。

    他仍在低喘,半边脸埋进床褥里叫人看不清。赵云半跪在床边,伸手抚摸他的侧脸,他曾有过很多幻想,希望诸葛亮可以指教他的余生,希望陪他到老。也曾以为所有事情都会过去,对长坂坡之事掉以轻心。可是若是自己的存在提醒了某种挥之不去的愧疚呢?像刺一样扎在rou里,迟早有一天会划破皮肤。

    赵云从衣服内侧拿出一个锦囊,那是当年在诸葛亮去江夏求援时扔给他的,长坂坡后他清洗干净,随身佩戴,如今已伴随他走过了数十春夏。他将锦囊系在诸葛亮的手腕上,“渡口时,我曾请先生指教余生。不想带给你失落与伤痛。你对我如襄阳城外明灯,黑夜中指路,我在怎么舍得……”

    他用拇指拭去新流下的热泪,凑上去亲吻汗津津的额头,“再上朝时我自请戍边。”他对彼此的衣服稍作整理,让双方不至于看起来太狼狈。

    赵云走出两步,要推门时听见身后微弱的声音,“不行!”

    诸葛亮声音沙哑,说话时嗓子哑痛,他挣扎着勉强从床上做起来,过度的折腾让他脱力,手腕红印明显,全靠撑着床柱才起身。赵云犹豫一下,他便要下床。他看起来难受极了,似乎靠晃头才能勉强保持一瞬的清醒。赵云到底没舍得,复又回去撑住他手臂,guntang的额头抵在他腹部。

    怀里的身体不停抖动,伴随着止不住的抽噎,赵云不知道是他是疼的或者难受不忍,只能伸出手沿着脊柱抚摸,希望可以安抚对方的情绪。他俯身亲吻,让细碎的吻落在鼻梁和额头,这是他的珍宝,昔年袁术得传国玉玺不过如此。

    “你要和我生离吗?”诸葛亮许久才缓过来,他抓着赵云手臂的手使了极大的力气,溺水之人抓住浮漂不过如此。

    “不是。”赵云慌乱道,“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我不想你受伤……告诉我吧,孔明。”他半跪下去,去看诸葛亮的表情,试图在瞧出一个破绽,“我不能走进你的心里,和你度过日夜吗?”

    他握住诸葛亮的手腕,揉弄那块红印,“你要是割深了怎么办?你还在介意骑走我的马吗?”

    他放缓声音,“可以和我说说吗?”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和些许哽咽,自持在感情面前微不足道,如果需要,他甚至愿意堵上尊严。

    诸葛亮沉默片刻,在赵云都要以为得不到结果的时候才开口。沙哑的声音让他听起来有些不情愿,他很少刨解自己,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我不想……不想离开你的。”他断断续续地说,光这般看很难想想他在江东舌战群儒时的风采,“在江夏……在你昏迷,生死未卜的时候……”他紧紧抓住赵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想陪着你的。未尝汝之疼痛,却已隔江相望……”

    “怎知返回时是否物是人非……良人岂能此时分离?可是……可是……”他盯着自己手掌,十指搅在一起,抽泣出声,试了两次皆无法出声。

    “可是你答应辅佐主公匡扶汉室,岂能看曹贼得胜而归?”赵云替他说出后面话,伸出手勾着脖颈将人拉进,额头相抵,坚定地说,“听着。汝之所望即为我所望,我想你所愿皆成,恣意潇洒。你不必体会我的疼痛,为你披荆斩棘是我该做的。”

    诸葛亮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像是蒙上层阴雾,“如果我不献策刘琦公子去驻守江夏,小公子就不会继位,就不会献降,就不会……”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无措的摆弄手指,慌乱的失了语调。

    “你本不愿意给刘琦出主意,是他把你困在阁楼上。”赵云说,“况且此时非人算,乃天命,怎归咎到自己身上。”

    “孔明于我如皓月,不可沾污。你若难过或心痛,方才于我如刀割。”他的手掌从脖颈抚过侧脸,“我所说孔明从未听过,新野时我说火攻折寿,只想你长命百岁;渡口时我说不要困在一方天地,你却执着于过去,小筑时,我说昨日之事不可追,不想你梦魇缠身。我不求尽依我之言,我只想问你是否想与我相携而行?先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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