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第4/8页)
叫他欲逃无路,只能无助地摆着头,失控地哭叫道:“师兄!啊、不……不要——” 话音未落,已被逼得鹅颈后仰,腹中酸涩难忍,硬生生xiele出来。 这厢被激得浑身轻颤,那厢谢云流却就着那阵阵痉挛紧缩的秘处迅猛疾冲,几乎不往出拔般,小腹贴着柔软的股rou密密实实拍击,身下人激烈的挣扎扭动被他控在掌下,一声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吟哦传入耳中,听来只觉得那其中含着的崩溃哭腔更是勾人,顾不得又是艰难推拒又是难耐贴紧的身躯不住抽搐,只狠狠凿着那张紧紧含吮的小嘴,许久才终于深重地顶弄几下,在师弟沙哑的低吟中尽数交代。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均是急促地喘息着,片刻方才缓下些许吐息。 李忘生已如水洗般浑身湿漉漉地,颊边黏湿着几缕黑发,显得更加面如冠玉、仿若透明。他搂着师兄修长的脖颈,腿牢牢圈住对方肌rou紧实的腰,眼角湿红地望向师兄浓墨般的剑眉、深邃的眸子,又移至那张润泽的薄唇,发了会儿怔,主动探头吻了过去。 “……那便,不要浪费……” 唇间溢出的呢喃自语被反客为主的师兄吞吃入腹。他的主动已胜过千言万语,谢云流从来聪慧,笃定了这份飞蛾扑火般热烈的情意,只觉得浑身血液似被点燃,由胸腔中涌出阵阵暖意,就算即刻死去,也了无遗憾了。 李忘生被扑倒在塌上,纤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大开,接纳着心爱之人凶猛的顶撞,身体不时微微颤着,已是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他从前只对合道双修的法门略有耳闻,却从未起过兴趣,因而并未研读过相关的经书。如今三番两次与师兄行事,也不知是否法子不对,只是觉得此法实在累人,越到后面越是命都要丢了,更遑论持心守中,每每情绪凌乱崩溃。即使确实内息交汇丰盈、流转通畅,可腰酸背痛、行动不便却也很苦恼…… 视线摇晃中,屋内的油灯也渐渐昏暗,想必是油将燃尽,仅靠最后一点支撑那微弱的火光了。 李忘生低哑求饶道:“师兄……忘生……真的不行了……” 可谢云流那张英俊逼人的脸,却显得那么满足,恍若天下最令他着迷的东西就在眼前、就在掌中,他低笑着牵起师弟的手轻咬,晶莹的汗珠沿着颌角滚落,描摹出瘦削锋利的轮廓。此情此景落在李忘生的眼中,恍惚天地失色,心间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了。 烛噼啪,油尽灯枯,满室昏暗。在最后的一瞬,李忘生几乎陷入极度的恐慌,失声喊道:“——师兄!” 谢云流俯身抱紧他,吻上他的鬓发额角,极尽温柔地哄道:“师兄在呢。” 李忘生心中一恸,紧闭双眼,低喃道:“会……一直在吗?” 谢云流感受着他下足了力气的拥抱,心中生出些茫然,停下动作,不安道:“你究竟怎么了?” 李忘生却缄默不语,只在黑暗中紧紧拥着他,停了许久才颤着声音,附耳道:“你要记住,四次。” 谢云流还待追问,却感到那处忽地被夹紧,引得他急喘一声,腹腔鼓动的燥痒蔓延全身,嗔道:“你……!” 李忘生凑上来咬住他的下唇,唇舌交缠间低语道:“师兄,用力点……” ——却是再问不出什么,只剩满室隐于黑暗中的抵死纠缠。 ????21. 李忘生悠悠转醒方是寅时,只觉得腰以下几乎失去知觉,通俗点来说可解释为疼麻了,若非股间间或传来刺痛之感,只怕会误以为下半身消失了。 虽然每回谢云流都急急燥燥开始,可却也勉强算得上是个负责的爱侣——结束后,他都会抱着昏睡不醒的师弟仔细清理,让他的身体在极度疲累后得以舒缓——当然,这过程中若有什么擦枪走火,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如上一次李忘生双眼迷蒙地掀开眼帘时,他本是自身后拥着师弟,两只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正轻柔地在下面那处温柔中探索,引出其中一股股的浊液。李忘生意识还未清醒,呼吸已经先一步急促起来,伸手抓住浴桶边沿,局促地挣动几下,哑着嗓子发出声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