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BG】文远将军在家养兔子_两个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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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彩蛋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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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最终决定起身。恐惧像蚂蚁啃食理智,她再也受不了,披了衣服摸去侧院客房。

    说来也奇怪,她没有什么身份,却多年住着府上主卧,如今主人家受了伤,也不曾让她挪开位置。路上没什么人了,这已经是后半夜,前半夜那群拥着张辽的人便陆陆续续走了,听着好像是还有公务。府上下人也去休息,留下三两个值班的,可怜巴巴地打着哈欠。

    有些凉,她伸手抹了一把脸,确定不是自己又流眼泪了。原是下雪了,这天气,一会儿雨,一会儿雪的。她没怎么见过雪,第一次见雪还是在许都。那是段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的日子,跋山涉水,远离家乡,惊惧害怕,让她生了场大病。她刚落脚,国家又要征代,张辽没来得及她就要出发。她是这么理解,也说不准是不是没什么安置的必要。那年冬天许都就下了好大的雪,积雪把房屋压塌了,朝廷还派人赈济雪灾来着。不过她有炭火,有房子,不用再去寒冬中挨冻,靠揉搓双手跺脚取暖。

    越是靠近客房,血腥味越浓,这股味道散不去。客房附近仍有少数士兵走动,给这浓郁的血腥味再添一笔。温度一降,衣服上的血就成了冰碴,红晶晶的,可怕得狠。

    “衣物都粘伤口上了,剪子也不好使,直接撕下来的……”

    走近了听见管家在和亲兵闲谈,听得她浑身不舒服。满嘴都是铁锈味,胃里又搅动起来。

    “夫人来了。”管家看见她说。他并不意外她的出现,说实在的,他挺喜欢这位夫人的,一种来自长辈的喜欢,温柔乖顺谁都喜欢,如果她再虚心学习,与人为善就更好了。如果说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她出身不好,这是她的致命点,让她在这个位置上显得格格不入。不过将军都没有说什么,他也没什么置喙的权力。

    “夫人要进去吗?屋里血味比较大。”管家待她不错,好心提醒她。她最怕血味,那是她噩梦里永难忘却的可怕。

    她点了点头,强忍着恶心进门。屋里的血腥味更大了,熏得她头昏。窗户不敢开太大,一点缝隙根本不足以散尽味道。这没有死水一般的噩梦可怕,恐惧是她夜行的动力。

    她走至床前,卸下衣物,拉起一边被角,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张辽是雁门人,西北塞外,苦寒孤远,人迹罕见。人很难摆脱家长气,最起码张辽身上是这样的,他性格冷硬,说深了,还有些子冷漠,眉眼如刀,俊俏是俊俏,可惜看人时颇有点鹰顾狼视的可怕。她平时可不愿招惹,能躲着就躲着。偏生她又矛盾得很,说到底记着那晚带她离开死城的可怕,一害怕就想起来毯子的温暖。也不全是毯子,安全感有大半来自怀抱她的人,今夜张辽一受伤,那毯子就不管用了。

    也不能全算是投怀送抱,就是为了个安稳觉。她心里的小算盘打个叮当响,明早就偷偷跑回去,当做没事发生。因此离着张辽远一点,就搭一个被边,几乎要睡到床沿上。眼睛一闭,又睡不着,本能翻身,一睁眼又看见张辽的脸,吓了一跳。

    她有一瞬的僵硬,随后才意识到张辽在昏迷。他受伤了,被子里的温度让她觉得不容乐观。她大着胆子在张辽眼前挥了挥手,对方没有反应,她又伸出手指点了下对方脑门,好烫。

    伤得严重,她想起来进门时偶然听得的消息,八百打十万,淋雨又吹风,能回来都是万幸。这让她稍稍安定的心又提起来,要是张辽挺不过去怎么办啊,她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睛,她在情感上心悦张辽,在生活上又十分依赖张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她微仰起头,透过窗户缝隙看去,这夜晚太漫长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能升起来。鼻头有些酸,再近一点就好了,张辽伸手把人拉过来。她的胴体一如既往的柔软滑腻,此时沾了初冬的凉意,更叫人无法撒手。

    这让guntang的温度稍有推却的意思,最起码高烧的晕眩恶心不似那般剧烈。怀里美人的存在也让他的神经有所放松,他已经不在逍遥津了,没有明枪暗箭,现在要做的是挺过伤痛。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明明隔着两件衣物,guntang的体温却那么明显。她试探着摸了摸小腹上箍着的手臂,真难想象高烧还有这样的力量。

    张辽比她高一头,这样一搂,她的鼻头刚好到对方胸口。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只能搭到一个点枕头边。

    她倒不介意,只是睁眼就能看见张辽胸口的伤疤。他身上有很多伤疤,从前胸到后背,倒也符合一个将军的身份。她不是将军,但是也有,只在手指上有一道。那是刚出城的时候,张辽忘记给她找药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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