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枕畔疑云-上(姬发武王换妻play,强制abo,yin纹) (第1/2页)
壹. 伯邑考睡得极不安稳。 他悄然到朝歌来,恰好撞上弟弟初长为人的显化之日,虽心中关切但若是出现在弟弟面前难免会叫他日后记挂,伯邑考压下忧虑翻身到雪龙驹背上,却在这时看到姬发只着单衣扎进初春冰雪未融的河中。 伯邑考昏沉间缩紧肩膀避寒,却从不知何处感到一丝燥热俞烧俞旺,脊背隐隐发冷,怀中却逐渐热得发痒,就像他扑入冰河后将弟弟拥入怀中时所感灼烫,简直是捧了一只火凤在胸。 伯邑考双手抱紧两肩蜷缩起来,身后姬发似乎也在梦中动作,他隐约听到一些低沉梦呓和风吹动木门的声响,很快冰冷胸膛贴上后背,伯邑考颤抖了一下,反而安心了些。 发儿,他去阖门了吗...... 混沌在伯邑考脑中盘旋,他逐渐感到眩晕干渴,股间湿热,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以至后xue都湿淋起来。伯邑考心中绷着一根弦,现下这弦只是轻微波动,他却知晓自己不能再如此毫无防备地继续睡下,姬发小犬似的眼眸尚在眼前,他却顾不得留下陪伴的约定,一定要走了。 伯邑考艰难睁开眼睛,鬓边发丝已然汗湿,两腿间黏腻如潮汐前兆叫他心中紧迫,却在他正要动作之时一只guntang大手放上臀侧,继而贴着身子将他拦腰揽入冰冷怀中。伯邑考惊跳了下,浓厚信香如同裹着星火钻入后颈与鼻腔,纵是他素来谨慎临行前服下两碗汤药竟也无力招架,他软软倒在榻上扭动身子,情动间试图掰开腰间铁臂逃离却不得脱困。 淋漓清液很快便顺着臀瓣滑下,伯邑考敏锐察觉到不对劲,那浑厚信香如有神识般直刺关要,竟显得比他自己更知晓敏感所在,不过刚刚显化的少年,真能将信香cao纵至此吗? 伯邑考眼前影影绰绰,什么都看不清楚,他艰难回头看去,想叫醒姬发好生安抚一番早些遁走。背后人面向他侧躺着一动不动,伯邑考借着月光极目去看,却瞧见一张分外熟悉却从未见过的脸,那人英武非常,眉目似峰峦凌厉,面如玉刻却更显威严,目如凶虎却更添气韵,此时那双利眸正一瞬不瞬死死盯着他。 伯邑考怎会辨不出他是谁,却似乎隔着十余年岁月薄纱不敢相认,他呆愣许久再醒神两只粗糙大手已解开布袍衣带钻入发肤之隙,将两臂箍在身侧,另一手则攀上面庞摩挲。 “发儿...?”伯邑考试探着问,身后样貌远比他成熟的弟弟身着华丽战甲,而他衣袍半褪在男人怀中如同一轮新月一株稚芽。 姬发并不应他,粗粝手指点上一双薄唇,左右磨着。伯邑考心弦猛颤,他挣扎起来意欲脱身,那只大手却死死捂住他的嘴,坚实臂膀将他狠狠按于胸甲之上。 “发、唔...!” 有guntang硬物借着黏腻清液挤入已然松软的蜜xue,伯邑考不可置信地惊喘起来,却因抽不出手臂而无从推拒,他头脑不堪清醒,赤脚踢踹那人着甲两腿,反叫后xue中巨物浅浅抽插起来。他哪敢再动,只得哽着一口气僵持。见他示弱,那人果然步步紧逼,雄根大幅挺进,几乎整根没入,同一刹那磅礴信香如云浪来袭,每一缕都争抢着钻入颈后香核,全然不顾可怜坤泽未经人事,现下被逼到何种地步。 伯邑考两目翻白就要昏死,只凭着一丝意志抵抗,他分化已有数年,因一点私心回绝了无数乾元示好,独自熬过漫漫艰难之日,未曾想这只历经过自渎的坤泽之身吃入如此巨根竟不见疼痛,反被离奇情欲逼至绝路。 伯邑考几近窒息,在如同囚牢的怀抱中动弹不得,他已勉力挣扎,床底间却只闻yin靡水声与压抑低喘,玉茎弹至腹上,卵丸湿淋收收缩缩,无一处不在昭示苦闷,示弱求饶,却被毫不留情地猛顶入最深之处,继而大刀阔斧冲撞起来。 汗水与泪水在跌宕中滑落打湿了大手,两条细白玉腿又绷紧了足尖踢踹,却非因着主人欲逃,而是被媾到无法掌控身体所致! 伯邑考恍惚中只觉几乎游走生死之间,身下凶兽蛮横冲撞,像是要冲破肚腹,那竭力占有如同注捣,可左肩上又有双唇轻吻游移极尽缱绻温柔。 疑惑在伯邑考混沌脑中浮起,面上大手更紧捂住他下半脸庞,不远处传来木门敲击声,有韵恭敬,那人说:“武王,汤药熬好拿来了。” 贰. 姬发愣愣坐在榻畔,手中烛台颤抖,摇晃着他挂着薄汗的脸。 姬发指尖微动,想去触碰却不敢触摸榻上赤裸莹体。 今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