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五兔衔玉枝(武王发怒哥哥受苦,强制,失禁,被小兔玩弄) (第4/5页)
再醒来他已躺在弟弟怀中,姬发手握着他一边脚掌揉捏轻转。他昏过去前情动非常,足尖绷得太紧以致筋痹。伯邑考动动腿,却不想牵累身前玉茎玉卵,一时疼得缩起身体,又因此动作殃及胎宫,叫他又在弟弟怀里挣着甩乱了长发。 姬发握着他左足拿揉,眼下纤细足踝随他手法转动,白皙皮下节如玉珠,惹他心不在焉,兄长身体无一处不敏感,他自行动作便通身牵扯,无疑是自己加罚。他满意看兄长与自个身体搏斗许久,终于放下玉足拿一旁帕子擦了擦手,兄长紧夹着腿仍阻挡不住热流澎湃,紫红茎体微微翘起,前端颠球金铃沉坠,使之如个擎力不足的灯杆,他以指尖轻轻压下,移开手指复又弹起,实在是个称心玩具。而于伯邑考言,那金簪压下时深入水府,弹起时末端金珠顶于关口,簪身于尿路转动,好一出奇诡玩弄。他喘得合不上嘴,涎水滑落下颌,待勉强把上翻的眼仁放回眼眶,他哭着以绵软双手去制止夫弟顽劣作弄,却根本无力阻拦,平日端方公子此时如个痴傻孩童呜呜哭泣,被姬发一手攥紧两腕拉到眼前深吻。 一吻终了伯邑考更是无力,沉入弟弟怀中喘息。姬发将丝带斩下一截只留一段缠在腕上,以拇指抹去坤泽下颌涎水,握着哥哥足踝将他摆弄成攀附模样,起身向侧殿后门行去。 后门敞开瞬间一棵丰茂槐树映入眼帘,这古树已有千余年岁,主干歪斜如历经一世风雨。姬发怀抱玉体上前,将兄长抵在微倾树身,禁锢于自己身前。伯邑考无力挣脱,将面埋在夫弟肩上蜷成小小一团,姬发勃发巨物避开xue口丝带浅浅顶入,借势叫哥哥缓慢吞下,伯邑考发出夹杂哭叫的闷声,下面却认真含着,每一寸都细心包裹。 姬发在他耳畔发出野兽般怒叹,痒得伯邑考缩起肩膀,宝xue露水像是传闻中的南地梅雨,绵绵从臀尖落入脚下芳土,打湿了古木根须。姬发低下头去啃咬兄长后颈,以舌覆盖舔舐香核,激得伯邑考浑身战栗。 姬发将重重鼻息喷到坤泽颈后,逼他流出更多水来,低声道:“兄长身为王后,当与本王一道体恤百姓,福泽天下。只是哥哥如今步不能行,难入田塍指导农作;手无微力,难堪蓍草巫卜。而今年来雨水不足,恐怕致社稷有亏,兄长坤泽之身无他法福泽世间,唯有这口宝xue尚且yin露丰沛,虽远不及天雨福祚,却能泽润这古树一遭。哥哥莫要推辞,为夫来帮你一帮。” 他话音未落,便狠厉向内捣去,直撞胎宫rou口,同时拉扯腕上丝带,那藤球被扯得几乎脱出宫口,又立时被顶回腔内。伯邑考这下再也无法躲在夫弟怀里,他呜呜哭着发出尖锐呻吟,抓挠宽厚肩背求不得怜悯,他转而胡乱捶打弟弟胸膛,却很快力渐式微,坠入guntang怀抱任由摆弄。 “呜......别、呃,真的不要了......呜!” 伯邑考眼前发白,只觉屡经摧磨前身后庭均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而胸口两粒小豆痒得出奇,他想伸手去掐,却怕跌下去又怕自行满足惹乾元不快,只得勉强挺着胸去蹭夫弟常服。 他这样动作更显得脖颈胸膛纤细优美,引得姬发大动干戈释放磅礴信香,本就露水不断的宝xue更是如天际倾雨,灼热清液随乾元抽插之势或急或缓纷纷落下。 突然,姬发感到一点凉意打在头顶,月余未见阴翳的镐京竟下起雨来。那雨从滴滴点点很快变得细密,逐渐将二人笼在雨幕里,在姬发眼下打湿了兄长一头长发,将薄软丝袍紧紧包裹在他身上,清丽朦胧如晨时清荷。 清脆雨声和金铃鸣响浑如一体,伯邑考在雨中紧闭着眼睛,乌睫垂露整个人白得剔透晃晃发亮,姬发想起儿时和兄长一起去田间帮百姓播种垦地,那时他才四五岁大,召质子入朝歌的急讯还远得不见踪影。昃时起了雨,兄弟二人躲在树下迟迟不见雨歇,至黄昃便被父亲遣回,他年岁尚小累得跌跌撞撞,哥哥便将他抱在怀里。伯邑考那时也年少,像棵挺拔小树,虽不甚高大但已成一方荫蔽,他躺在哥哥怀中,风雨皆被阻隔,抬头去看只觉得哥哥那么高大漂亮,麦黄外袍柔软馥郁能温柔化解一切波折。 那衣角飘啊飘,从儿时飘到八岁行去朝歌一路风雪固执相伴,又飘入十几岁初醒人事的灼灼热梦,最后飒沓扫过眼前伴着弓弦铮铮与纷争止息,却再也寻不到踪迹。再后来那衣角出现于西岐眼线口中,那人吞吞吐吐说那一抹麦黄如何被囚于殷寿怀里,袍子下露出一截雪白小腿,犹戴脚镣有青紫yin痕。之后的事他有些记不清了,大约是当下发了好大一通火。此后他浑浑噩噩活着却极清醒地计划着翦商之事,终日所盼便是梦中与兄长相见,待终于梦见了,那锦绣麦袍却粘了污秽沾了血,他死死去拽可还是从掌中溜走。 而如今梦魇不再,他比哥哥还要高大,更已娶他为妻,可以任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