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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清亮的嗓音慢慢沙哑,吐词也慢下来,他被含在xue里的性器也再次变得又硬又胀。影子有力抽插着,顶着那个熟悉的地方,直到时候又要到了。 终于,他再次贴住云轩的耳朵,咬着耳垂含糊不清的用他难听的嗓子说:“还记得我的惊喜吗,大祭司?” 他的声音慢慢变化成那个带着点变声期沙哑的、语气乖巧的少年声线,却好像一声惊雷。 “怎么样老师?许久不见有没有很想我?”影子捏着嗓子道。 界海像沉侵在一个春梦里。他的上一段记忆还在和那个讨厌的黑衣人讨价还价,试图抗争,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难道被寄生了身体他也可以做梦吗? 下体被暖热湿滑的腔道包裹着,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向那里涌去了,这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头枕着一块大石头,躺在水里,水池的边缘是倾斜的,晃动的水面舔吻着他的胸口。胸口扫过湿润的发梢,眼睛上捂着一只手,耳边对方压抑的喘息声与自己的缠绵在一起。除去没有视觉,这个春梦简直真实得让人惊奇。 另一个人坐在他的跨上,他的的手环在对方腰上,好像让他们更贴近一点。界海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来得及在脑海里浅浅打了几个转,在清醒前累积的快感便驱动着界海无师自通地试图摆动起胯部来,不得要领地在里面进出。 也就只有在梦里能顺自己心意了,他有些窝囊地想。被不速之客抢去了身体,有意识的时候那人不是拿家人的惨状恐吓自己,就是用拿他的宏图伟业画张大饼诱骗自己。而自己只不过想在京城完成学业回老家找份赚钱的普通工作,这辈子想要的也不过是跟家人好好生活和几个,几千个金币而已。 想到这里,界海心里不免感觉有些悲愤,借着在梦境中,下面的动作也越发没轻没重起来。这些情绪刚刚发酵,就被性快感打断了,他下意识地抱紧了伏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体, 闭上眼睛,凉凉的感觉顺着眼角滑了下去。 不知来处的风拂过交叠身影边掩挡的紫竹叶,沙沙声里似乎略带一些安抚的作用。风声与叶声好像又把他的思绪带回了那片短短生活过的静谧、安宁的紫竹林,辛苦的修炼与严格的老师,在变故后也成为了让人念想的一点发光的火花。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在糟糕的处境里体验这样温香的梦境,他开始好奇起这位在梦里成为自己伴侣的姑娘,一定是自己幻想的最喜欢的模样。打湿的长发铺满了他的胸口,痒痒的。他是在想象和一个长发的姑娘做这样的事吗?界海顿时开始害羞起来,脸颊不禁开始发烫。长发的姑娘是什么样子的呢?他脑海里浮现出老师的样子,他披散的紫色长发如果打湿了应该和现在的情状很像吧?对方的手依然死死挡在他的眼睛上,界海便顺着那双手摸去.手臂、肩膀的肌rou和骨架并不像想象里的少女一样流畅柔软,可能是位稍有年纪的女士,成熟知性。他摸到嘴唇、脸颊,还是想象不出,对方的样子,直到摸到了皱起的眉头。 真的有人第一次性体验,还是感觉如此真实的性体验,是在梦里吗?这个问题终于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有点慌张地伸手去推,人没有推动,手却不小心放在对方胸脯上,指尖触到那粒凸起乳粒时就立马松了手,连声道了几遍对不起。话说完他才发现对方胸口平坦,竟是个男人。这真是太奇怪了。他塌腰猛地把勃起的性器从甬道里抽出来。 界海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激得绷直了腿,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好像也俯下身来,额头抵着他的胸口,湿湿的长发铺在他的身上。捂在眼睛上的手指忽然蜷了起来,光从手指的缝隙透进来——向下竟看见一个紫色的发旋。 界海终于十倍、百倍的慌了,指缝里他看见那人背后一片郁郁葱葱、似曾相识的紫竹。他终于抓住捂住他眼睛的那只手,用力地移开。眼前人长着他老师的面庞,面色嫣红,嘴角破了皮,一件湿透的白色袍子半挂不挂地披在身上,遮不住深深浅浅地红色与咬痕。 他有点哆嗦,生分地叫道:“先生?” 对方闭了闭眼,嗓子还带着些沙哑,说:“我不是他。” 接着他的意识再次被吞没在了黑暗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