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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挨着他,希望将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不知是不是我的方法奏效了,他逐渐停止颤抖,眉心也一点点松开。 我没怎么睡实,第二天帐篷内一点点亮起的时候,我也彻底醒了。从睡袋里钻出来,因为怕席宗鹤冷,我还用自己的睡袋盖在他身上。 帐篷外是寒冷又清新的空气,一轮橙红的朝阳自霞雾中缓缓升起,光线照耀在雪山上,形成油画一般的光影。 我迫不及待回身去叫席宗鹤,拉开帐篷一看,他也起来了。 “快来!”我将手伸向他。 他看了看我的手,又看看我,就在我忍不住要催促时,最终将手递过来,被我一把握住。 我兴奋地拉着他出了帐篷,指着那抹快速升起的太阳说:“这就是你要看的日出。”所有的抱怨和嫌弃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我不由自主地赞叹出声,“好美。” 是真的美,震撼人心的美。大自然的瑰丽,使我不得不臣服其下。 “的确很美。”身后传来低沉地附和。 我闻言回过头,与席宗鹤的视线对个正着。 他松开我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俯瞰着远处群山。在朝阳的映照下,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曾经失去的,我都会夺回来。”他垂首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忽地牢牢收紧,接着目光灼灼望向我,“怎么跌下来,我就怎么爬上去。”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此行的意义,他要告诉世人——他终将重回群山之巅。 “喂,醒一醒!”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用手臂挡开了,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发现席宗鹤敞着衬衫,裤子拉链也没拉,就那样随意地坐在我身旁看着我。 “我下午才有戏,不用早起……”说着我翻了个身,用赤裸的脊背对着他。 “谁问你这个了。”席宗鹤颇为不耐地“啧”了声,要掰我的肩,我抱住枕头死不翻身。 最后他没办法,只得松了手。 我以为他放弃了,刚要重新入睡,后颈猝不及防被人扼住,不轻不重揉捏起来。 昨晚那里又被席宗鹤咬了一口,不碰不要紧,一碰就泛起丝丝痛痒。 他不仅是年龄回溯了,连床上的性癖都发生改变,似乎现在格外喜爱这种如同野兽交配般的姿势。叼住后颈rou,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与标记,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一般。 我闷哼了声,去推他的手:“别揉……” 他用另一只手拍开了,将我的手腕扣在床上,同时大半体重都压了上来,让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的画呢?”他压着我,有力的心跳透过相触的肌肤传递过来,像是一曲缭乱人心的鼓曲。 “什么你的画?” “就是你送我的画,生日那天送的向日葵。”他攥紧我的手腕,“我当时还给你的。” 被他一搞,我彻底清醒过来。 他竟然用了“还”这么文雅的字,要是我没记错,他当时是用“丢”的。 “坏了,被我扔掉了。” “你扔了?”他骤然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你竟然扔了我的画?” 他扼在我颈间的力道一下子加大,我有些受不住地低叫了声,他又马上松开了。 床铺微动,我感到身上的桎梏撤离,别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他默默穿戴衣物,脸上一片冷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