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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伏在他耳边故作神秘地说:“论年纪,成平伯与姑母同辈,是京城有名的纨绔,但数年前,他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到这里,他语带嘲讽:“他勾引当时刚成亲的骠骑将军不成,对其下药,被捉jianian在床。这位将军你我都见过,就是镇北将军和他的夫人,你还记得吧?” 被这话震惊得无以复加,穆谣想象不到,当时将军夫妻看上去是如此恩爱,完全不似有任何芥蒂。 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聂源枫颇有几分得意:“镇北将军的夫人也是将门之后,自幼习武,性格刚猛得很,当场就要提刀把成平伯那话砍下来。” 身上某处一凉,穆谣下意识往聂源枫怀里凑了凑:纵使这人是罪有应得,听起来还是很恐怖。 看出穆谣脸色不对,聂源枫安抚般揉了揉他的肩,继续说:“出了这种事,对两家也不好,当时知道这事的仆人、御医都被勒令三缄其口。后来将军自请调离京城,封号也改了,幸亏他曾是我爹属下,才让我偶尔知道了这事。” 幸灾乐祸般眨了眨眼,聂源枫神色一凛:“据说成平伯那以后就不举了,正好给杨侍郎个教训,让他以后都记得,再敢动歪心思,成平伯就会是他的下场。” 穆谣恍然大悟:杨侍郎以后恐怕就真是“无一无靠”,这招妙! 聂源枫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英俊的脸难得带上一丝邪魅:“而且,你不觉得,成平伯与杨侍郎这两人,都爱觊觎别人的夫君,什么手段都使得出,简直是绝配吗?” 后面的话穆谣没怎么听得进去,他出神地盯着聂源枫的侧脸,想的却是:这人连使坏的样子,都那么好看,自己可算是栽了。 见穆谣默不作声,聂源枫一时会错了他的意思,垂眼委屈地把下巴枕在他肩上,闷声说:“你是害怕?觉得我对他残忍?” “你想多了。”穆谣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双手轻挠过他的后背,像给一只大猫顺毛,哄道:“我一向对朝中这些事知之甚少,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你有空多给我说说。” 聂源枫这才放下心,抬起头,讨好说道:“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也是咽不下这口气,谁让他敢动我看上的人呢。其实我请求陛下赐你封号,也是怕你以后会被他为难,毕竟他是尚书府的人。” “啊,”提起这个,穆谣终于反应过来,半开玩笑般问:“以后他会不会使劲扣我的俸禄?” “他敢?”聂源枫眉间隐隐有怒意,周边的空气似乎都要凝结下来。 “没事,反正你有钱,我又饿不死。”穆谣赶紧扯开话题,这人生气的时候真是可怕:“不说这个,我上午的时候,让人请苏姑娘下午过来,傍晚一起到姑母家赴宴,到时看看梓煜什么反应。” 听他提起这个事,聂源枫顺势把昨天两人喝酒时的谈话告诉了穆谣,又道:“先让他们俩把事说开,其他旁人也没法插手。” “我说,”穆谣抬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肌,揶揄道:“你之前还说我多管闲事,现在是改变主意了?” 握起他纤长的手指吻了吻,聂源枫笑道:“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饿了吗?用膳之后,要不要去看看陛下的赏赐?” 穆谣欣然回道:“好。” 仆人早把赏赐在偏厅摆好,十二个红木箱子,里面装的有玉碗玉碟、山珍补品、绫罗绸缎、名家字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