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成为play的一环,果然还是悄悄把爹阉了吧?(亚蒙) (第2/2页)
xue,一根、两根,围绕着甬道里的凸起缓缓打转。 眼前一片漆黑的我恢复了活力,爬起来在草地上摸索我心爱的笛子。笛子找到之后我噗噗地往里面吹气,去掉沾上的草叶。 说真的,快感突然消失还是让我感到了一点点空虚,但是不多,起码我已经失去了摸自己的兴趣。 “亚当,你是不是阳痿。”阿蒙不满地叫起来,祂把手撑在地面半立起上身,伸出舌头去舔亚当的眼睛。亚当的眼皮微微颤动着,忍受眼球被异物触碰的不适,微微叹息:“阿蒙,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我自己草的还不让我自己爽一下?”阿蒙理所应当地说。祂把手往自己的后xue伸去,拉住亚当的手指按在了前列腺上用力按揉,收起腿抬着腰,将挺立着的性器抵上了亚当轻抿着的嘴唇。 我把笛子凑到嘴边,吹出一个音节,出气孔里传出水声。我没管,我决定赌它会吹着吹着自己风干,反正这里也没有谁在听。* 亚当张开嘴含住了阿蒙的性器,收起牙齿小心地伺候着,轻轻地用上颚去刮guitou的顶端。阿蒙舒服地哼唧起来,像一只被顺着羽毛的小乌鸦。祂把自己的手从后xue里抽出,摸在年长者的胸膛上把水蹭了个干净,再压住了亚当的后颈按揉。 像是察觉不到自己的要害被人掌握,亚当专心致志地吮吸口中的yinjing。祂插在阿蒙后xue里的手指加到三根,皮肤上浮现出一层流转着淡淡金光的龙鳞。阿蒙稚嫩的xuerou被坚硬的龙鳞毫不留情地摩擦,鳞片衔接处粗糙的缝隙蹭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 亚当抬起眼注视着弟弟的脸,那副原本苍白的面孔现在覆上了情欲的绯红。阿蒙的胸膛因为剧烈地喘息而不断起伏,粉嫩的舌头从微肿的嘴里伸出一截,在空气里颤抖。 还没等阿蒙抖着腰在手上施力,亚当就很自觉地将鼻尖碰上了弟弟的小腹。空想天使收缩着喉口挤压口中的性器,手指还不忘记用指节敲击着弟弟的敏感点。阿蒙咬着唇,弓起背,双腿死死地夹住亚当的头,抵着祂的咽喉射了个彻底。 在得到了满意的高潮的时候,阿蒙殿下很爽快地把我的视力还给了我。所以在亚当殿下吐出阿蒙殿下软下的性器时时我就凑过去,眨着眼睛盯着祂往外溢出白浊的嘴巴看。 亚当殿下温和地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喉结一动把阿蒙殿下的jingye咽了个干净,然后对我说:“没有特性。” “你想要的话就应该自己来给我口。”阿蒙殿下带着满足的笑容拍了拍我的脸。 我看着祂软下去的性器,再看了眼亚当殿下涨成紫红色的yinjing,默默转过脸,抬手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亚当殿下含着笑握住了阿蒙殿下踢向祂鼻梁的脚,抽出放在祂后xue里的手指把性器抵上了xue口。祂比划了一下,确定了阿蒙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容纳自己。 “阿蒙?” 阿蒙殿下歪了歪头,用手指指了指我:“我觉得我今天已经射够了,你可以让祂帮你口,祂之前也说了不介意我们用祂呀。” “祂想要的是你的jingye,不是我的。”亚当殿下平和地说。 我默默点头,安静如鸡地注视着亚当殿下一挺腰,顺利地进入了祂弟弟的身体。 阿蒙殿下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祂扭着腰把兄长guntang的yinjing吞得更深,自己刚射过没多久的性器也颤抖着重新硬气。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真插进去后阿蒙殿下表现地相当活跃。我觉得亚当殿下简直都不需要动,祂只要出一根rou棒,然后当一根安安静静的按摩棒就行。 不,仔细想想,祂的后xue里也还含着阿蒙殿下的jingye,所以果然是同时担任了按摩棒和飞机杯的职责吧……等我以后有了弟弟也需要做这种工作吗?感觉好麻烦,要不想办法把爹结扎了吧……爹好像也经常把祂的zuoai对象当按摩棒来着,该说阿蒙殿下不愧是爹带大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