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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为毛要骗你?” 我小声的抗议,任劳任怨?恐怕说的是我吧。 结果他更用力的捏我的脸了,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觉得再不抢救一下脸就会永久变形了,任何魔药啊治疗术啊等等都帮不了我。不知道魔法界接不接受一个脸部变形的救世主,也许丽塔会格外兴奋吧。 “那你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我是街边疯狂大甩卖的廉价货吗?” 我沉默是金。 为什么呢?因为我对他还是充满防备的吧,我本能的顺从他的命令,却从不与他交流我的思想。我利用他对我母亲对我的爱,却连一点点的信任都吝啬给他 为什么我会这样?是上辈子成年后为稳固自己的地位长期与各方势力勾心斗角的结果吗?战争胜利后,并不像我当初想的那样,和平的白鸽飞翔在天际,巫师家庭幸福稳定。 破而后立,破而后立。原有的黑白巫师界限分明大唱对手戏的时代结束了,因各种原因抱团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起,□□势波诡云谲,为了延续凤凰社的使命,为了战争中牺牲战士的鲜血不白流,我以救世主崇高的威望投入了政治的角逐。 然而即使有赫敏这般的天才帮我,有那么多凤凰社的战友支持我,我依然感到吃力。战场上的阴谋诡计不适合这里,我及我的团队迅速的蜕变,成为真正的政客,跟不上时代跟不上我的人,一一从我的生命中离去。 我渐渐的,渐渐地,长大了,长成了我生命中最伟大的导师——邓布利多那样的人物。 记得金妮和我离婚的春天,我跟她站在霍格沃茨的黑湖边,看着在魁地奇球场上嬉闹喧嚣的孩子。春雨细淅沥沥的,小草在脚底下生长着,我可以感到生命不屈不挠的柔韧。 我跟她已经年过半百,站在那个雨季,回忆着我们的少年时代。 临走的时候,金妮回头,留下最后的一瞥。 “哈利,你已经变得我认不识了。” 当时我觉得无奈,现在我觉得无力。是没有人值得我信任,还是我已经不会再相信别人了? 我擦干净眼泪,端端正正地跪好,手握着斯内普的膝盖。 “叔叔,您是我很重要的人,以前那是我不好,我会试着慢慢的打开心扉,但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眼睛直视着他,期待他可以看到我眼底白玉般无暇的真诚。 我可不敢刨根问底的说,叔叔你是不是瞒了我些什么?为什么跟我上辈子了解的你出入这么大? 天真嘛,作为一种生活方式就好,真的太天真,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有多重了。 至于斯内普其人,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究竟隐瞒了什么,我也没必要像个婆婆mama的女人似地纠结其中。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会是我永远坚定的依靠。 斯内普,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记忆中的阿不福思,坐在肮脏混乱在猪头酒吧里,温暖的壁火隐隐跳跃,苍老的声音缓慢道“我的哥哥邓布利多,早在mama膝头,就学会保密了。” 这一点,无论日后我多苍老,多衰弱,都记得,并付诸实践。我把它当作我的导师教给我的最后一课。 对于邓布利多,很多人在其死后都越发觉得自己愧对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