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夫君饶命 (第1/2页)
初夏的柴府,午夜时分,主屋的两扇板门夹得点水不漏,房内,大乱。 李玉儿衣不蔽体,布条破碎如乱藤缠绕,被香汗浸透,更是垂散粘稠,丝丝缕缕裹着她若隐若现的胴体,白肌无暇,玉软花柔,将全身嫩rou纠缠出绵绵红痕,格外刺人眼。 “夫君……求,求你……妾不要了!” 李玉儿凄凄哀泣,娇喘难抑,整个人匍匐在地,玉体横陈,酥胸被压迫,似要喷薄而出。 她顾不得这许多,拼尽全力攀着正厅的桌腿,抵挡着拉扯她双腿的力道。 “别逼我用力,松开!”柴绍酒气上涌,光着上身,单手握着李玉儿一双纤纤竹腿,另一只手提着酒壶,肆意畅饮。 边饮边斜睨着破碎不堪的李玉儿,像猎人在调教猎物。 “夫君,妾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再折辱妾……”李玉儿难以自控,仍拼尽全力压低声音,害怕被门外的家仆侍女们听了去。 李玉儿的夫君,大业朝仁英副尉柴绍,英武骁勇,博学强识。平时也算是个风流倜傥,威风凛凛的公子,却有一个见不得光的癖好:酒后发狂,虐妻成魔。 这在柴府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下人们私下都在嚼舌根,只是面上假装不知。 见李玉儿惊惧异常,却仍是把着桌腿不放,柴绍不胜其烦,端着满是陈酿的酒壶,向下倒扣过去。 琼浆玉液淋得李玉儿满身满脸。 待到一滴都不剩了,他将空酒壶随手一掷,酒壶应声碎地,扬起一地瓷片。 李玉儿被那爆破声惊得一激灵,满眼惧色,模样更加楚楚动人。 “你这sao货,装什么贞洁烈女……”柴绍冷笑着骂道,伸手握紧李玉儿的裙裾,大臂一挥,将她及踝的襦裙尽数撕扯,飘散如破碎的瓷片。 李玉儿娇体不敌蛮力,竟被凌空旋了个方向,堪堪仰倒在地。 冰冷坚硬的地面一击,李玉儿险些粉身碎骨,胸前的布料倏然炸开,两颗红豆扬扬拱出,立于圆润饱满的绵云之上,本应肆意翻涌,却被那残存的布条吊着,随着李玉儿的动作纷乱异常,跳脱着呼之欲出。 柴绍被这画面刺激,暴戾难耐,血气上涌,不由单腿跪地,一手紧紧扯着李玉儿的青丝,另一只手向李玉儿娇嫩的脸颊扇去,边扇边骂“下贱女”。 饶是如此的折辱,李玉儿仍拼命忍耐,只嘴上求饶。 李玉儿原是大业朝礼部尚书沈舟之女,沈念,本也是金枝玉叶,奈何父亲被政敌陷害,一朝全家流放,成了罪臣之女。 全家老小全部命丧流放途中,只沈念侥幸被一农户所救,这才化名李玉儿。又偶然被巡逻途中的柴绍一眼相中,三书六聘,当宝贝似的娶回了家。 好日子过了没一年,被柴绍同僚无意中发觉罪臣女之身份,遂揭发。 柴绍本深受圣上胞弟赵王器重,李玉儿身份一朝被揭穿,累得柴绍升迁无望,动辄借酒消愁,酒后心绪难平,对李玉儿肆意凌辱,如厉鬼一般。 此次已不知是李玉儿第几次受辱,但自小被严格教导的她,恪守礼教,从未生出背离夫君之意,又因身份暴露,对夫君有愧,从来都是默默忍受。 说是忍受,每次却都似那鬼门关走了一遭。 柴绍力大无穷,又不知轻重,嗜酒暴戾,想尽一切方法折磨李玉儿。 此刻,她被扇痛的面颊只是前奏。 柴绍站起身,用脚踩着李玉儿下半身仅剩的亵裤,又单手扯着她上半身的布条向上猛提,只听“撕拉”一声,亵裤应声撕裂,一对雪白玉腿浑然涌现,玉腿中间的密林一览无余。 柴绍拎着布条,使李玉儿悬空而起,双脚离地,上半身被勒得死紧,嫩乳翻飞,乳尖赤豆射出。 柴绍冷冷地欣赏李玉儿被勒得难以呼吸的模样,挪了挪步子,将手上的布条挂在了一杆插入房砖的横梁上。 这衡量比柴绍高出半人,原是为了悬挂金属烛台,现在则是空空如也。 “怎么不叫了,你这贱货,叫来给爷听听”柴绍退远了几步,瞪着的眼欣赏着李玉儿。 李玉儿双手紧紧拉着布条,试图放松其勒紧身体的力道,得以微微缓口气。 还不等她喘息平复,柴绍一刻也不放过,扯开李玉儿一双裸足,捡起地上的布条,在每只足踝上各打了个结,再将绳结的另一端绑在屋内的陈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