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入松(四) (第2/3页)
> “嗯?哪里?” 他都没有将头转回来。 心脏的搏动几乎令她胸口作痛,她用力按下躁动,磕磕巴巴道:“腰、腰上,也痛。” 许久都没等到回复。她看见,他的喉结像在吞咽时那样剧烈翻滚。 然后,又一切恢复如常,他道:“那你得自己弄了。还是说伤在背面,够不到?” “嗯。” 她迟疑着捏起裙边,沿着腿侧缓慢拉高,外裙、再是衬裙的薄纱。少女腿间的春色寸寸显露,色泽莹白如玉,娇柔似新成的藕段。偏有一抹狂乱的红紫兀立一角,教人不由地心生怜爱。 他没能掩饰回首那一刹的失神。 雨停了。猫猫又踩着满地的落花雨痕,不见首尾地出没。有人忘记了关窗。窗外,孤寂的哀鸣此起彼伏,每每听着将要断气,又从另一处连绵地续上。 她继续将半边的裙摆推过腰上,几乎能瞧见文胸的蕾丝边缘。 “这里。” 腰上虽疼,伤得却不重。这一会过去,早已了无痕迹。 他保持着上药时的跪姿,看向“皇帝的新伤”不由愣神,许久才探出手,在她腰间漫无目的地轻画,“这里吗?还是这里?” 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磕在哪。他也丝毫不肯用力,调情似的,只有蜻蜓点水的勾挑。很快,欲念又像雨后的苔藓满地发芽,她情不自禁轻吟一声,将手绕在他的后颈,低低地探进领口。 时间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随之一顿。他眼底的神光潋滟,恍然将长睫染得濡湿,似幽黑的天幕上坠着三两粒星子。星星即将坠落,在丝丝掩抑的呼吸里颤动不已。 他的小女孩又让他左右为难了。 那就做得更过分一点。 她悄悄放开提裙的手,任由布料将他的头盖住。 然后,闭上眼,也放任心跳彻底脱缰。 他终于没有再让她失望。 纤巧的舌尖游走上来,双唇严密无隙地合住软rou,像一双失散的玉佩又找回彼此。伤过的地方果然还是痛的,含在他口中,烈酒呛喉般刺痛,烧得guntang,难以喘息,在久久不至的清甜回甘里酝酿成酸楚,磨软了半边身子。 狂风暴雨下的小破船几近散架。手上下摆弄一道,完好的裙装就被解得不堪蔽体。酥胸半遮半露,少女的娇怯染成浓烈的胭脂花色。她一会难耐地揪紧椅背,一会又抬手捂住发红的耳朵,欲盖弥彰地道尽了纯真无邪的贪欲。 爱液浸湿内裤的裤底,洇出一团深暗水痕。情形比以往每一回都更过分,仿佛她生性如此,合该被他调教成不知检点的模样。 他也乐于看她为自己变得yin贱放荡。可就是这样的感觉,教她像被蚂蚁咬着,心口发酸,又痒又空,不爽快极了。她才不想让他轻易如愿,只是反过来,若凡事都要和他作对,岂不是又回到从前了? 总之就是不爽快。 她垂手挡去腿心的风景,却又被他捉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