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艳 (第2/3页)
可一次次喜出望外的相处中,孙策发现自己越陷越深了。 这哪是淑女。 明明是有绝美容颜悍烈手段的神女。 原来也不是名为欢喜的情绪。 是有伊人如此的喜欢。 他总是明亮得像光。 西王母神前盟了誓,句句真心,坦坦荡荡。 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心捧给你看。 巴不得叫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他孙策的偏爱。 还要刻在碑上,流传千古,留予后人传颂。 嘴上掩着遮不住的欣喜问, “咱们这样拜,算是什么呀?” “拜把子?拜兄妹?” 其实心中暗自窃喜,也想了一出红烛扑朔的拜天地。 年轻气盛的儿郎红了脸挠头一笑,你只是直愣愣的望着他,心就被这寿春的明媚照亮。 不过心中思虑却纷飞繁多。 这坦荡的心思自不用权衡真假,但这背后牵扯丝丝缕缕。 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的一时无言,却叫孙策以为你不信他能作护法的猛虎,绕木的江水。 他一双饱含江水风沙的眼眸像名剑淬火般明亮,有什么在眼底闪烁。 他说,我只皈依你。 原是爱意。 明媚如斯。 你与他直言身份,卸下伪装。 可伯符的脸却红的更甚了。 不再是大乔淑女后,与广陵王的对场好像容易了许多。 原来不是需要保护的娇花。 是挥刀斩乱麻,武艺韬略成府,拥一方势力,也可坐镇沙场的亲王。 可就是怎么也忍不住偏心。 还是忍不住想对你好。 称呼从大乔淑女变作广陵王,可是礼送的更勤了,千奇百怪无所不有。邀贴也发的更多了,春猎酒宴佳节踏青无所不用。 心纸君每日欢快的挥舞着小手,叽叽喳喳絮絮叨叨许多,稀松平常的日子,阵前杀伐的奇事,家中弟妹的拌嘴,校场练兵的趣闻,江东绚烂的春景。 说来也奇,你浮躁忙累了一日,回到卧房就着烛火听他扯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叫你不住发笑,心也静了下来。 好似他是这纷扰喧嚣中的一隅喘息之地。 像春风般沁人。 明晰彼此心意后,孙策就经常梦到你。 梦里那是手也牵了,花也赏了,天地也拜了,婚袍也穿了,洞房也闹了。 只是再要往下,就要被日出鸡鸣喊醒,或是撞到床边的围栏痛醒。 低头一望股间支棱的器物,低声骂一句cao,一边扯过被蹬到不止何处的被褥盖过,一边掩着通红的面蹦出鸟语花香复又噤了声。 又不是没有过生机勃勃的时日… 怎么…怎么能在梦里亵渎他的神明… 只是羞愧惶恐中又掺了些艳艳的期许。 于是他偶尔望着你的时候,神就走了。 他想你的唇尝起来该是何滋味,薄唇饰了胭脂,应是要香软如酪的。 他又想拥你入怀该是何感受,在他看来你身量娇小,应是要结结实实抱个满怀。 又想你的腰腹抚上该是何触意,并不柔弱的躯体覆了一层微薄有力的肌理,应是要柔韧细腻的,或许再添几道伤疤。 再往下想,你便发现好端端的坐在几案对侧的人忽而霞光满面红得要冒烟。 就是这么个坦率直白好懂的人。 在你耐不住勾他扯下罗帐卸去红袍初尝人事云雨时,也是羞了个绯云上脸。 但是腰腹的力却一点不减,次次顶的你快要抓不住他的宽肩。 事后和衣相拥,甜甜腻腻说一些榻上的私话,你起兴逗他怎这般不知收敛,这可是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