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睡jianian、伪兽jianian、蒙眼、捆绑) (第3/3页)
维持着被掰开的yin状,被撞出支离破碎的闷哼,间或张口喘息。 不……不可以! 健全的手脚被缚,只留一条他掩藏不及的残废右腿能施力,对眼下困境毫无助力不说,更宛如将经年的溃烂疮疤剜露在日光下。霎时间贾诩面庞血色尽去,心如溃堤,不安、羞耻、无助,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拥而上。贾诩哭得更委屈,气喘都透出可怜的意味,胡乱摇着头念叨着:“不……不要……” 他宁肯四肢都被牢牢捆住,也绝不要如此难堪,直直暴露缺陷,被人武断挑开悉心遮掩的伤处,被肆意掐揉着敏感多疑的神思。 握住,快握住……求你了…… 多少次情事,郭嘉都把握着他的伤腿,他已习惯这种被呵护的错觉,小心交付给郭嘉自己残缺的憾恨,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密事,猛然戳灭,窒息般的痛苦逼出他更多泪。 郭嘉俯身去看他,布帛彻底湿润,满溢到顺着潮红的颊蜿蜒下几道泪痕。贾诩面色惨然,双颊被cao出的潮红显出一种病态的美,郭嘉吻在他濡湿的侧脸,唇舌高热舔吮着湿凉的泪痕,贾诩更加崩溃,发不出声音,徒劳开合着唇瓣,心如死灰。 谁来救救我……郭嘉…… 郭嘉再解开他脚踝的缠缚,把贾诩双腿架到腰间,见贾诩形容痴愣,郭嘉翩然笑起来,开口嗓音却温柔又怜惜:“阿和?怎么哭得傻傻的?” 明明是轻缓和煦的安抚,贾诩却听得耳间嗡鸣,原本万分渴盼的声音给惨痛的境况火上浇油,贾诩颤抖着扯挣双手,胸中幽怨凝滞的郁气被郭嘉故作无辜的话语彻底引发,几欲呕血,他嘶哑哭叫着:“……你去死!……呜……我恨你……我恨你…” 郭嘉挑眉,显而易见的答案竟惹出贾诩这样的火气,明明郭嘉阳具还埋在他xue窍里,却不懂忌惮,真是天真。 粲然一笑,他将本欲缓和的动作止住,捞起贾诩湿泞的下身,抬高了腰腹猛cao起来。贾诩先前去了几回,本就疲累,被cao得双眼微翻,只懂急喘抽噎,xue口松软湿滑无力,xue道搐动含吮着郭嘉胯间硬挺,被迅疾的抽送cao得靡液四溅,双腿只能垂在郭嘉腰侧。 被扯去眼前障碍,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斑驳陆离,只有隐绰的人影,伏在他胸前舔吮。贾诩晕晕乎乎抽泣着让他解开手腕,郭嘉抬脸睨他,哭肿了眼,湿红的眸子尚未聚焦,被遮蔽许久的眼睛不适应,微微阖着,泪水混着晶亮的涎液挂在下颌,可怜可爱的神态。郭嘉下身紧痛,索性解开他双手,哄他搂抱着自己。 贾诩低低抽啜着,无力分辨激荡的情愫,是羞是恨,是恼是幸,矛盾着又依靠在郭嘉温厚的怀抱。钝痛不休的手腕颤着抚上郭嘉耳垂——空荡的,只有长年累月的环痕。是郭嘉刻意解去了耳珰。 他揽住郭嘉肩背放声大哭,仿佛要把所有委屈和不安都列出条理控诉郭嘉,但神志中烙印的依恋和理智做争,快要逼疯他。言之不能,他恨恨咬上郭嘉肩头,郭嘉爱怜地揉他手腕。贾诩受不了他的抚摸,神思不属地叫他滚。郭嘉轻轻颠动着抱坐在怀中的贾诩,吻上他的颤动的唇瓣与他温存,“乖阿和,要是学长真的滚了,你是不是要哭干眼泪呀……”贾诩低垂着眼睫,不答。郭嘉微微笑着,又去按摩他残腿,掌心紧贴着,几乎要烫伤那处,贾诩偎得更紧,将脸埋入郭嘉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