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中(灌醉,强制,窒息,手杖play,伪观众) (第2/2页)
模样:“文和好大的力气,险些叫我破相啦,好文和,喝完之前先扎着手吧~”贾诩喘息不定,但到底没气力再挣扎。他沉默地看郭嘉又斟了满满一杯酒,喂到他嘴边。那人姝丽的眉眼弯弯,看不出肺腑里藏着那么腌臜的心思,回回戏耍自己为乐。 贾诩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脸热,就着他的手低下头将杯中饮尽。酒劲冲人,贾诩呛咳得弯下腰,好烈,这不是绿醹酒。他刚要拒绝,就又被酒杯抵到唇边,郭嘉神色无辜:“阿和,还有一杯。” 贾诩双颊渐渐烧红,但他不愿服输,强撑着又一口喝尽这杯。这次呛咳得更厉害,郭嘉丢开酒杯抚他的背,又去捧他的脸,问他还行吗?贾诩缓过劲,狠狠推倒郭嘉,要起身。但他双手被缚,残腿又使不上力,平衡不了一下栽倒,恍恍惚惚侧仰在地。 郭嘉当然明白,他喂的是烈酒,常人一杯即倒,贾诩现在必是醉得昏昏沉沉,只是强装清醒。他抱起贾诩,看清贾诩眼角闪的泪,心中划过恐慌又强压下去。他眨眨眼,也灌自己一杯。两个人都疯疯癫癫的,才不至于吐露坏事的真心。 贾诩被放到榻上,还记得厌恶去推郭嘉,嘴里胡乱说着放自己回去交差。郭嘉不说话,扯他层层叠叠的衣裳。不多时,二人胸膛紧贴,彼此气息搅作一团,贾诩稍稍平缓了呼吸,应付着郭嘉随处落下的吻。落在唇瓣上的吻格外干涩,长久的停顿里,贾诩轻轻舔了一下对面薄情的唇,引起陡然激烈地交融。贾诩即使醉得糊涂,也不习惯,那条好腿踢蹬着趴伏在身上的人。郭嘉或许也是醉了,神情不复从容,被推拒得火起,手摸索到贾诩身下熟稔抚慰。他的力道不小,又是万分熟悉彼此的人,不消一刻贾诩就只能微微搐动着,腿根大开。 算是赤裸相见,贾诩抽抽嗒嗒叫头晕。郭嘉迷蒙着眼安抚他,嘴里文和阿和混叫一通,又摸又亲。贾诩稍稍回魂,哭着要他还手杖。郭嘉只顾着答应,握着自己那根要进他的xue。贾诩左右躲着,哭得好厉害。见不起效,郭嘉摸索到先前丢在榻上的手杖递到他的手上。贾诩双手被束,几次握不住,哭得要背过气。郭嘉被他哭的下身胀痛,只想快点进去,索性想个昏招,将手杖挤到xue口软rou顶弄几下。搂紧了绵声哄他:“阿和不哭,这就给你。”贾诩被顶地呃呃几声,不知是晕死还是居然真的被他安抚住,总之不再苦着脸哀哀哭喊。 杖首盘曲间嵌着几颗鸡血石,暗红的色,冷硬质地。贾诩xue口吞得艰难,好在郭嘉疯的留有神志,知道轻轻顶送。手杖逐渐染上yin液和体温,郭嘉舒一口气,缓缓抽出,换成自己那根。 贾诩泪好像流不干,到现在脸上还是凉湿一片。郭嘉亲他,心里偷偷想,阿和是不是水做的,只是喝了两杯酒,哭出这么多眼泪。 他看不得贾诩萎靡抽噎,把他抱在怀里颠。 这样的阿和好可怜。叫他哭得更厉害吧。 他目光对上歌女留下的口脂,浅红的脂膏,要是化在文和的嘴上肯定最叫人稀罕,他摸到那盒小小的口脂,挖出一块涂抹在贾诩双唇。他醉了,涂不好,歪歪斜斜从嘴角扯出一道艳色。擦不干净,他就低头去舔舐,不知不觉又亲得深入。 他作弄贾诩的心思一向很多,既然涂不好口脂,骗骗他也是可以的,反正他说什么贾诩都会信的,不是吗? 他轻轻捂住贾诩口鼻,在他耳边吹气,骗他窗外有人。贾诩果然挣扎起来,郭嘉终于满意,歌楼舞女不要紧,他还是最期待贾诩来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