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

    寒假很快过去，回国的这段时间，陈述和苏静的日子还算和谐。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做完，趁陈述心情好，苏静鼓起巨大的勇气问他：“哥哥，我可不可以带陈默一起去英国。”

    陈述正在闭目休憩准备下一轮人狗交配，闻言睁开眼，打量她许久，把苏静看得手脚都不自在了。

    好半天，陈述道：“可以。”

    苏静惊喜地瞪大眼，结结巴巴地问：“为…为什么…”

    陈述：“没想过我会答应，那你开这个口做什么？”

    苏静：“我只是觉得，问问也没什么。”大不了被收拾一顿，她什么手段没吃过，不怕的。

    陈述把她揽过来，在她发顶轻嗅：“你是乖狗，想干嘛就干嘛，我不会拦你的。”何况，跟孩子在一起，她的病会好得更快，也不会老想着抽烟。

    他说：“等你从国外回来，就得乖乖呆在我身边了，做小狗的可不能离主人太远。”

    英国的日子也过得很快。外国体验卡到期了，苏静的交换生生涯结束，她重新回来国内上大学。

    但是，她胆子越发大了，大概是过去的一年，无论是在国内的一两个月，还是在国外的10个月，陈述对她大部分时候都有求必应。所以她才有胆提出：“我想住宿。”

    陈述被她这个要求搞得有点生气，她所承受的后果可想而知。

    但她都受了，她还很乖，随着陈述折腾她，把她搞坏。陈述十分佩服她，能给他陈述做狗，还活到现在，苏静果然长大了。

    她奄奄一息，和当初割腕一样被推进医院抢救。

    陈述发疯似地搞她，她一副好好脾气地承受，顺着他哄着他，求着他教训自己，她是不太怕死的。

    等他清醒了，苏静淌着血，比任何一次都严重，他懵了。

    这个不怕死的抱着他的腿：“陈述…你怎么发这么大火…你不想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你别生气…再把我教训一顿…我会听话的…”

    她好懂事，昏死之前都在讨好他。

    陈述坐在病床边，看了她很久。

    苏静真的长大了。聪明的小狗，他教得真好啊。能在他身边活着，要是嚯不出去早就没了。苏静对自己够狠，她嚯得出去。

    陈述握着她的手：“小狗累了吧，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

    苏静闭着眼，自然是听不到的。

    她这一睡睡了许久，当她睁开眼时已不知今夕何夕。

    病房里空无一人，她浑身无力，静静地躺着，等人来发现。

    陈述来得很快，看不出他的情绪，只听他对苏静道：“醒了？”

    苏静清冷的双眸注视着他，闻言只眨了下眼睛。

    苏静搬了东西去学校住了，陈述替她收拾的行李。

    到了后来，盛世帆知道小辣椒不在家住了，他想不通，陈述为什么不用点手段把苏静弄回来。

    陈述默了默，苏静抓着他裤腿惨笑的样子又闪现在他脑海。笑了一下：“她太苦又太能吃苦。”

    “跟着我的这些年，其实一直很听话。年纪小，爱自由，是天性，随她吧。”太苛刻了容易把她逼疯，何况又不是不回来。

    他喝了一口酒，警告他：“我跟她的事，外人少管。”

    盛世帆因前面一段话对陈述有点刮目，又因后面那句话气了个仰倒。

    苏静病好，搬去学校，还是会偶尔回来。

    这天回来时，陈述正在抽打她的小m，是吊在院子里打得，苏静一眼就能看到。

    她抿了抿唇，走近了他。陈述停下来，笑得和煦：“回来了？”

    苏静轻点了点头，伸手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