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株 (第1/6页)
母株
“叮——” 金属打火机开盖的声音。 “咔哒”一声合上了,过了一会儿,又是清脆悦耳的翻盖声。 懒散却不失节奏性的打火机翻盖声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近,我看了眼来人,正值夏天却穿着深灰长袖高领T恤,渔夫帽挡住了大半张脸,唯一得以窥视的下巴也用黑色口罩遮住了。 他很高,肩颈、手臂与胸前的肌rou在衣物下若隐若现,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地躯体找不到任何的醒目特征,徒留神秘沉默的气质。左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露出来的右手戴着露指手套,Zippo打火机被他捏在指尖把玩。 “叮——” “咔哒——” 我与他擦肩而过时闻到了火药与硝烟的味道,还有极淡极淡的铁锈味。脚步顿了顿,我继续赶路。 反而是男人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我听到了指甲敲击在打火机金属外壳的声音。 “叮——” 这次没有听到它合上。 * 历史课。 还是来晚了,我索性一脸淡然地敲开门,坐到预留的位子上。 翻开书包—— 书拿错了。 随便吧。 “安妮......那个,要,要和我一起看吗?” 帮我预留位子的书呆子同学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我扭过头看向他,金色的小卷毛,黑框眼镜,鼻翼两侧有些小雀斑,狗狗眼怯生生地不太敢正视我。长相可爱却不受女生欢迎,大概是书呆子外号名扬四方,所以女生缘一直不怎么样。 说起来他叫什么来着? 算了,懒得想。 “噢,那麻烦你了。”我懒洋洋地客套一句。 “不,不客气。”他红着脸低下头。 大学真的很无聊,但是普通人都会读大学然后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所以我只好忍耐心底的烦躁,抬起手欣赏起刚刚新做的美甲。最新潮流款式,我迟到的罪魁祸首。不过上课而已,和我的美甲比,它算个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我却突然暼到讲台上像个儒雅绅士一样的教授,刚好与他视线对视了一下。 ......这老家伙。 真会装,比我成功多了。 我移开视线,却感觉到他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我身上。 黏腻,浓稠。 “这节课就到这里,还有,”大学教授收拾起书本,露出和煦风雅的好脾气微笑“安妮,是的,说的就是你,来我的办公室。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好吧,如果你希望的话,教授。” 果然。 我无所谓地拎起包,跟在他身后走出教室。 * 很熟悉的办公室,这是我第几次来了? 当然,更熟悉的是身后男人关上门后首先锁门的动作。 他倒是不急着先进入主题,即使在这事上他也喜欢当一个谆谆教导的好教授。他在沙发上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昨天和你说的都忘了?” “当然没有,教授。” “重复一遍。”他的右腿叠上左腿,双手相扣放在膝盖上,面上的浮于浅表的笑意并未消退。 “您说,‘明天我的课,把你平时的不良态度丢掉。’” “所以,迟到,拿错书,这就是你的态度?”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美甲上:“你还真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小婊子。” 我没忍住朝他歪头笑了笑:“这是夸奖吗,教授?” “当然,”他的笑容越发温柔,指尖点了点膝盖,“现在,爬过来。” “你能让我射几次,”他两指夹着一张卡片从皮夹里抽出来,笑着看着我,“我就让你刷几次。” * 就像用jingye洗了澡一样。 脸上、胸乳上、双腿间,两个xue内的乳白色jingye混合着yin液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