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璞玉,进门规矩,吃夜明珠,弹xue眼,红梅插xue,树震,春宫 (第7/7页)
两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赶,倒真像回到了总角之时,言笑晏晏。 崔晏拿着鸡毛掸子气喘吁吁的撑着桌上喘息。 “啧啧,手无缚鸡之力。”李璞玉嬉笑着坐下继续吃了口羊rou,将椅子转了个圈儿,趴坐在上面,塌下腰撅起屁股道:“呐,随便打。” “李璞玉!”崔晏气恼的抽了几下李璞玉翘屁股,鸡毛掸子打在冬衣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璞玉一派悠闲的吃羊rou,还不忘回头对崔晏挑衅的道:“一点都不疼,表哥是不是没吃饭啊?” 崔晏都要气炸了,动手去扒李璞玉的裤子,李璞玉连忙拉住他的手道:“哎,别扒~公主不准人在璞玉身上留下痕迹,表哥饶了璞玉吧。” “有人在璞玉身上留过痕迹了?”崔晏敏感的问道。 “之前被魏淄打过两次。”李璞玉道:“公主发了好大的怒,罚了跪还赏了戒尺,璞玉可不敢犯禁了,表哥实在生气隔着冬衣抽一顿出出气便摆了,可别扒了裤子打。” “公主管束璞玉也太严厉了些。”崔晏皱眉道。 “公主许我出门同表哥玩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这些细枝末节再拂了她的意,以后表哥还想和璞玉玩乐可就难了。”李璞玉道。 崔晏冷哼一声道:“楚袅新寡之妇,璞玉千金之子,入赘公主府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李璞玉闻言冷了脸道:“公主的名讳是表哥可以直呼的吗?!夫妻一体,表哥辱公主就是辱璞玉!” “……晏哥儿知错了。”崔晏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低头认错。 “下不为例。”李璞玉缓和了脸,拉着崔晏坐下用膳。 崔晏却提不起兴致,一直恹恹的,李璞玉见状叹了口气道:“璞玉愿意受公主管教,个中滋味情趣等表哥大婚后自然会明白的。” 一个女子的倩影在崔晏脑海中闪过,崔晏心中一暖,弯了弯嘴角,见李璞玉正笑着看他,骄矜的冷哼了一声,算是揭过去了。 两人又约定几日后一起玩乐,李璞玉才告辞。 因还在服国丧,京城各府都只能关起门过年,除夕那日镇国公府来请公主与驸马爷家宴,崔氏给了李璞玉,楚袅,崔晏每人一万两金钞压岁,后宫中没有给子嗣压岁的惯例,皇上日理万机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皇后眼里公主饷国邑,衣食不缺,无须压岁。这还是楚袅第一次收到长辈的压岁,颇为感动的微微欠身道:“袅袅谢婆母。”崔氏连忙扶起她去了里间聊女人之间的小话。 李璞玉便带着崔晏在暖阁小憩,崔晏从怀里摸出一张金纸给李璞玉道:“这是父亲娘亲给璞玉的压岁。” 李璞玉接过后看了一眼,是一座金矿的地契,笑着道:“璞玉怎么敢收舅父舅母这般贵重的压岁?” “父亲母亲说魏淄是个无底洞,怕你养不起,有了这金矿才有底气。”崔晏道。 “劳舅父舅母cao心了。”李璞玉这才把地契收起来。 崔晏又拿出一张烫金请柬道:“我的婚礼,公主和璞玉务必要来。” “那是自然。”李璞玉接过请柬。 两人说完正事,李璞玉从盒子里拿出一卷画递给崔晏道:“这是璞玉送表哥的年礼。” 崔晏欢喜的接过画慢慢展开,竟然是两人那日在红梅树上插xue赏花的春宫图,崔晏看着画中的自己衣衫半解的撅着光屁股趴在璞玉的腰腿间,璞玉正拿着梅枝笑意盈盈的把梅枝插进他的xue眼中,两人的姿容神态栩栩如生,看得崔晏血脉偾张,燥热难耐。 “璞玉的画技越发精湛了。”崔晏红着脸收起画,不敢再看。 李璞玉嬉笑拉过崔晏抱在一起亲昵,将手钻进崔晏的胯里,握住他的子孙根亵玩,崔晏咬牙哼唧,一盏茶的功夫便被xiele身,两人又缠绵玩乐了会就有小侍来禀正厅在摆午膳了,李璞玉亲手伺候崔晏更衣,穿戴整齐后相携去了正厅。 时间转眼即逝,冬雪融化,楚国迎来了文治帝十六年初。 李璞玉和崔晏骑着马一直走正阳门的长亭外,李璞玉才勒马抱拳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璞玉祝表哥归家途中一路平安。” 崔晏回以抱拳道:“晏哥儿在清河等公主和驸马爷凤架。” 李璞玉看着崔家的车马远去,直至消失在官道尽头才打马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