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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出公司小职员通用的嘴脸:“老板,请问有什么吩咐?” “吩咐?有——”何远飞侧过脸,纯黑的眼睛戏谑似的斜着我,“不准用牙咬。”紧接着,他用右手抓住我的后颈,吻了上来。 他的唇舌带着不容反抗的掠夺意味,而我对这突如其来的激情有些意外。 虽然知道人类是可以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但我并未发现之前短暂的对话中有什么刺激到他性兴奋神经的地方。 或许他是在以这种方式确立我们之间的主导地位,就像雄性野兽在地盘上四处撒尿散播自己的气味一样? 如果是这样,我不能让他以为我是处于下风的那一方。 我不知道回吻是不是应该像他那样又舔又吸,但作为一个出色的模仿者,我敢肯定在强度与持久力方面比他有增无减。 被我压倒在沙发上时,他发出了一声诧异的鼻音,试图把位置翻转过来。 我坚决不能够让他得逞。据某个人类心理学家说,身体姿势也是体现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途径之一。 经过一番漫长的较量,我发现宿主的大脑出现缺氧的征兆,不得不松开来换气。 何远飞的胸口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手掌沿着我的脊背一路滑向腰下,低沉沙哑地轻笑道:“宝贝儿,你今天热情得出人意料……想不想试试在一万英尺的高空zuoai?” “不想。”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打算起身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去。 他用双臂搂紧我的腰身,不死心地继续说服:“你不能总这么拒绝我,亲爱的,zuoai是情人之间的乐趣和义务。” “义务?我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 “你挑起了我的性致,就有责任平息它。再说,我们曾经做过,你也享受到了高潮不是吗?其实这事并没你想象中那么麻烦,只要点个头,其他都交给我就好……” 就算他舌灿莲花,我仍然对与人类性交这种浪费时间、毫无意义的行为兴趣缺缺。 而且对他说的“曾经做过”我必须申明一下:达到性高潮的是宿主的身体,这是神经刺激下的本能反应,与我无关。我的本体并不具备人类那样的生殖系统——即使有,也不支持异种性交。 另外,还有一点需要纠正:我们不是情人,只是同居者。 我看了看手表,对他说:“飞机十分钟后降落,或者你想让人见识一下老板被手下压在沙发上的情景?” 何远飞失望地叹口气,悻悻然放开了我,点了根烟来中和浑身欲求不满的气息。 回到洛杉矶的别墅时,是上午十点左右,还赶得及吃一顿不算早的早餐。 我填饱宿主的肚子,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直接爬上床,准备补回一夜未眠的觉。 刚躺下五分钟,何远飞径自打开房门走进来,脱了浴袍钻入被窝,从背后抱住我,粗壮的胳膊圈在我腰上。“空调开太冷了。”他拉高棉被,小声地抱怨。 从对方皮肤传来的体温令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为什么他不是冷血动物?我用手肘顶了顶他,“怕冷回自己房间睡。” 他没有回答,一条腿跨过来,手上抱得更紧了,下巴搁在我的颈窝,细暖的吹息拂在脸颊,如同宣告占有权似的把我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