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答案 (第2/2页)
,那太没新意了。”第三根手指闯入并撑开,斯内普整个后背弓离床面,而卢平放慢语速,耐心确保他听懂每个字,“甚至也不是他复活,或者杀了你。你一定想象过吧,有个人跟你并排靠在床头,你们刚做完,或者累得做不了任何事,看几页糟糕的小说或者报纸,聊聊这一整天狗屁扯淡的工作……” 甚至什么都不必说,互换舒适的沉默,知晓自己被陪伴着也被需要着,知晓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的存在全都自然而然、理所应当。斯内普梦见过,他坐在蜘蛛尾巷那座破沙发上,面目模糊的男人枕着他大腿。沙发太小了,那人几乎得缩成一团,但他显然认为为靠近斯内普付出这点代价是值得的。而斯内普梳理着那人的头发,连头发的颜色他都忘记了,只记得内心那种极致的安宁,没有困窘童年被揭露的羞耻,没有被信任的惊喜和幸福,没有愧疚也没有谨慎,他们需要了便来到彼此身旁纾解疲惫,仿佛已如此共度数十年光阴。甚至连关于莉莉的梦境都不能如这个一般,使他在苏醒那刻感到胸口正绽开鲜血淋漓的窟窿。 “有用是很容易的,只要你有一技之长……战斗也是,只要你不在乎输赢,不在乎自己的命……”卢平探身亲吻他的额头,留下腐蚀性的印记,斯内普攥紧床单、蜷缩身体,“但那样一种关系?友好的、稳定的、不担心的关系?它需要天分,需要努力,需要运气,不是什么拼命就能得到的东西……” “cao我,”斯内普奋力扭转髋骨,踢开他的手,不顾自己的入口被剐蹭得火辣辣的,“你这婊子养的孬种,软蛋,再不干我我就——” 卢平双手按下他的腿,把他保持在仰卧的姿势,又用嘴唇触碰他的膝盖。斯内普恨透了这个。 “让我猜猜,你父母不怎么样,是不是?这个很好猜,我在你十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你,好的父母养不出你那样的孩子。”他挤到斯内普两腿中间,没忘了往斯内普腰下垫一个枕头,尽管斯内普忙着用膝盖猛击他肋骨,“嗷……看吧,你是得不到回应的、被忽视的孩子,所以你倾向于故意去做坏事,去伤害别人,因为被忽视太痛苦了,比被厌恶、被憎恨更痛苦。你不被爱,这就是为什么你被恨着才能活,你想念西里斯,想念被他恨的滋味,你知道被你拯救之后他会更恨你,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恨。他永远都没法再无视你。” 斯内普杀了他逃离那张床之前,卢平终于、终于结束跟新安全套的搏斗,劈开他重新建起防御的肌rou长驱直入,直至睾丸yin秽地击打他的腿根。那根jiba进得太深了,斯内普的双腿无助地踢动,呼吸完全哽在喉咙里,睁大双眼也无法视物。 “知道你真正的问题出在哪儿吗,西弗勒斯?”卢平抽出,将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另一条腿绕过自己的腰,抬高他的屁股再次居高临下地插入,“你永不知足……你感受不到自己有多幸运……你以为你想得到我们的恨,但你不会满足的,你得寸进尺,继续渴望你永远……永远……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假装你得不到是因为你没兴趣……而不是因为你不配,因为你要得太多……” 接下来就没有更多空间留给人类言辞了,卧室的私密性足够,容得下他们尽情尖叫、咆哮和扭打,他们是两头败犬,被淘汰的雄兽,除了撕咬彼此外别无选择。某一时刻卢平的确在斯内普后颈刻入齿印,斯内普扬起头哀号,雌伏在他身下,世界收窄至他被侵犯的地方。 当他们都结束了,卢平从斯内普身体一侧滑下,趴落到皱巴巴的床单上神游天外,只稍微侧头以免被憋死。斯内普翻身仰卧,枕头碰到咬痕疼得抽搐了一下。卢平无疑毫不歉疚,倒似乎有些好奇斯内普打算怎么处理它——一点白鲜香精就能让它愈合得毫无痕迹,但他们都不认为斯内普会那样做。 “屁眼没被塞住的时候,你话还挺多。”斯内普咕哝,眼睛对着天花板半睁,没看任何东西。 “他在cao人的时候——被人骑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卢平蔫蔫地说。 “为什么,卢平?” “他在那种时候会为自己的声音尴尬吧,我猜。”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你知道我的答案。” 斯内普深深地吸气,持续时间长到他以为自己的肺会炸掉。而在斯内普决定要怎样继续逼问之前,卢平便将双腿挪到床沿外挂下去,拉扯缠绕在膝盖处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