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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被连日高烧搅得昏沉的脑中,连小屋中和双子相携而眠的记忆都显得愈发荒谬而不真切。 如果那些真实发生过,为什么她会在他们说着安抚的话,想要碰触她时,就会生理上剧烈地不适呢。 她已分不清自己的颤抖来自于厌恶,恐惧,抑或是其他,她的身体就好像他们只要能碰到她,就会把她拖向那个绝望的未来一般那般挣扎着,就像被捞上岸后因缺水而干涸的鱼。 在医生又一次摇着头离开时,管家却没有像往常一般随着出门。 琳达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隐约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转头望向老者,一个简单的动作,如今却也废了她不少力气。他坐在椅上,弯下了腰,双手握着,姿态难得显出些佝偻。 “小姐,你在担心什么?”管家沉沉望着她消瘦的面庞,“少爷们从未那样对待过一个人,你却……“他一顿,而后没有说下去,可琳达也知道那不会是什么赞扬的话。 如今的她已没力气在意任何事,更不会在意一个在形容虚弱的她面前还在说着这番话的固执的老人。 “我曾经说过,少爷们还未成年,”管家卸下了脸上的严肃,语气放缓,“如果你是担心怀上他们的子嗣,还不必担心。” “请尽快好起来。” “管家。”琳达出了声,那声音极为细微,却止住了声音洪亮的老者接下来的语句。 “我不想再看见你。” 琳达觉得书中的地狱大抵便是如此了,身处永世的炙热之中,为躲避煎熬着全身的疼痛,她一觉又一觉地睡过去,直至那个终焉。 却朦胧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暖的,柔软的,不是一贯的冰冷的。 mama…… 她喃喃出了声。 她听见了一声叹息,而后脑袋被轻柔地一下下地抚摸着,很奇怪地,那手抚过的地方,疼痛就随之退去了。 等她有力气睁开眼时,她看清了抱着她的那个苍老而熟悉的妇人。 “女仆长……”琳达轻声说着,不知怎得,随着这呼唤出来,她眼睛就也灼热起来。 “不必这么叫我,”妇人柔声回应,用着她印象中听过的她最温柔的嗓音,“要好起来,琳达。” “叫我萝丝就好。” 琳达在萝丝的坚持下咽下数日来的第一口流食时,艰难地像在吞咽一口刀片一般。可未等她喘息过来,下一口已经又喂到了她的嘴边。 等一碗见了底时,她看见了萝丝脸侧沁着的薄薄的汗珠,愧疚地垂下眼眸。 数年来的情分让她不能拒绝那碗汤羹,但也只能止于此了。 “女……萝丝阿姨,”她在她惯用的严肃目光中改了口,用沙哑得不似她的嗓音轻轻说,“你不必再管我了。” 妇人只是摇摇头,“琳达,你一直是个乖孩子。”她将碗放上托盘,“你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你不明白……”她声音愈发细微,那折磨她的,为她带来那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