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过为某件事物一直等待吗? (第1/3页)
你试过为某件事物一直等待吗?
你试过为某件事物一直等待吗?等得太久,拿到手已经不再想要。若心愿实现得太迟,已经不能带来幸福。 如果用普世的眼光来看,我应该算是痴女。从国中第一次上生理课开始,我就时不时幻想着师父的身体。他白色的长发总松松地挽在右肩,显出一种动人的欺诈性的柔美,浅蓝色的眼睛清澈得像我未曾去过的大海。我想用他那双白皙纤长的,采摘草药施展魔法的双手自慰。我想把他温柔的笑脸按在身下,让他亲吻、舔咬、吮吸我的欲望。我偷拿过他的内衣,假装是收衣服收错了,叠好塞在衣柜最深处,深夜拿出来,用细白的棉布摩擦阴蒂,幻想正与他zuoai。当分泌液把手指完全打湿,我就全部舔干净,幻想那是他的手指。 从记事起,师父就一直抚养着我,但作为和幼女同居的无血缘单身男子,他一直小心翼翼,既不对我过分亲密,也注意不让我看到他的裸体。从我可以自己洗漱开始,师父不再和我一起进浴室,而是安静地守在门口,以防我跌倒或者受伤。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我渐渐长大,邻居也慢慢变老,师父却还是那个清纯秀美的样子,不曾增添一点岁月的瑕疵。魔力课上老师活跃气氛时说,如果努力修炼说不定可以使魔力强盛到不老不死的地步,我马上就想起了师父。他绝对不止是个在乡下卖草药和制作魔力道具的,但他不肯表露出更多。 乡下高中一届只有几十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思春期犹如病毒扩散,在小小的校园里把本来一起洗澡都没关系的青梅竹马变成一起上床的好炮友。少年的生长速度日新月异,隔一个暑假再见,同桌莉子就窜高了一截个头,胸部也从A杯长到了C杯,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莉子在和学长交往,她笑嘻嘻地告诉我zuoai很舒服,白皮学长激动起来身上会泛起淡淡的绯红,又漂亮又色情。 我想象着白皙美丽的师父,想象他脱光衣服跪在我腿间给我koujiao,想象他吞下我的爱液,完全未经抚慰的rou棒硬邦邦地贴着小腹,想象他身上那抹诱人的绯红。 他将我从婴儿抚养成人,却不是我的父母。他对我温柔亲切,却不懂得爱。人类的感情复杂纠葛,幽微难明,对他来说太难理解。三年级前我们还住在城里,那天中午我的好朋友莎娜向我炫耀了爸爸mama合力制作的爱心便当,其实魔力保鲜盒里只有并不高级的家庭制三明治和削得歪歪扭扭的小兔子苹果,还有一张纸条,用两种字迹写着爸爸mama爱你。但我的心里无法抑制地爆发出巨大的委屈。我伸出手,一下子把讨厌的便当掀翻在地。 我和莎娜打了一架,莎娜哭了,我使用了魔力。师父作为我的监护人被魔力管理巡查队拷走了。那之后我们就搬到了乡下,住在盛产草药的森林旁边。 我感到抱歉,对莎娜,对师父。我变得更加乖巧听话,我从来是个不需要cao心的孩子。我背着藤篓跟在师父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我多想离他更近一点。像莎娜那样,有睡前故事和晚安吻,可以冲到大人的怀抱里撒娇,可以提过分的要求然后被严肃地教育,那该有多好啊。 有时候师父会去城里卖掉珍贵的草药并采购些魔力道具原料,他会问我想要什么,他愿意给我带来华服美饰,只要我开口,但我只要过一些不方便在乡下买的日用品。师父说我可以再贪心一点,我只是笑着摇头,他不知道我有多么贪心。 自我不再是圆圆小小的一团起,他偶尔会看着我的脸发愣。我假装未曾发现那目光里的怀念,爱慕和悲伤,就如我假装不曾发现他对那枚永不离身的耳饰有多重视,若我愿意,尽可以摔碎价值连城的魔力道具取乐,但绝不可以碰那枚看起来稀松平常的耳环。我明白,我一定长得和某个人非常相似,某个一定非常重要却早已不在的人。我下定决心,等我长大,我会代替那个人,和他结婚,占据师父的全部,给师父带来幸福。因为他的悲伤成千百倍地让我难过。 毕业后我选择留在乡下的店里,因我想要和他朝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