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ad (第3/3页)
没听见另一个呼吸,或是走动时衣料的轻微摩擦,耳畔充斥的仅有他自己的气喘吁吁、汗水淋漓和狼狈不堪。随着他勉力恢复对身体的控制,乳夹下砝码甩动的幅度渐渐变小,然而这仅仅是令他下身的存在感更无法忽视。莱姆斯已经能闻到自己的勃起和前列腺液的气味了,但他不可能射精,那个该死的笼子拴着他,他的yinjing内插着一根几寸长的金属棒。同前列腺按摩器一样,它也随莱姆斯的每次动作位移,比起后xue,莱姆斯始终更努力地忽略这部分,像是被从内部撸管,实在太怪异了。 但是忽略变得不再可行,笼具被一股力量推动,使得他的yinjing在小腹和桌沿之间摇晃拍打。金属棒的末端抵着他体内的某点,似乎与按摩器遥相呼应。莱姆斯吐出粗哑的音节,脊背弯成拱形,下巴快要碰到胸口。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继续念叨西里斯的名字,胯部前后移动,为yinjing外侧寻求摩擦。 似乎读懂了他的企图,笼具的束缚松开了,它被取下扔到地面上,而莱姆斯发觉自己居然还能变得更硬。初尝滋味,彻底解放的需求反而愈加迫在眉睫,他的下身沸腾般滚热,血管内仿佛奔涌着砂砾,金属棒向外移动时,莱姆斯长长地啜泣了一声,再顾不得自己有多尊严丧尽。然而结束并未如此简单地到来,它滑回原位,抽出,又再次滑落,如同某种好奇的实验。 “不……西里斯……”胸前的砝码继续碰撞,莱姆斯发出一阵尖锐的哀鸣,类似被咒语正中面门时会听到的白噪音,“嗯啊……求你……让我、让我射……求你……” 抽插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金属棒留在外边的那头有节奏的轻弹,分寸很恰当,一点都没有触碰到皮肤。这是最后一根稻草,溃堤一般,快感势如破竹,涤净他仅存的理智。莱姆斯的额头撞击桌面,脖颈绳索勒紧,rutou撕裂般疼痛,后xue的按摩器兴风作浪。太近了,所有利害衡量都被遗忘了,仅余冲击那条界限的渴望,他想高潮,想射,想得到解脱—— 金属棒向外移动,略微扁宽的末端最终通过了他的guitou,柱身被握住。莱姆斯再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也记不起自己是谁或因何置身于此,他睁大双眼,伸长脖颈,以足够扭脱关节的力道回身,就着视界内模糊的光影拼命搜寻另一个身影,仿佛这是他濒死之时唯一的愿望。 可束缚于此刻消失,他从桌面跌落,本该狠狠摔在地上,却陷进柔软干净的床褥。莱姆斯翻滚起伏,寻找支点的双手从枕头绞扭到腰间的被褥,在漫长到可怕的高潮中歇斯底里地呻吟。 他没有再回头,获准松懈时,他昏睡得像死去了一般。 “不仅是视力,他的五感都在消失。”庞弗雷夫人眉头紧锁,宣告令人不快的检查结果,“我可以按步骤解咒,但赶不上感官消失的速度,在那之前莱姆斯不知道要什么都感觉不到地等多久。为了不让他发疯,我们最好给他喝些安眠药。” “他中途醒来可能会惊慌失措,伤到自己,喂药也很困难。”邓不利多说,“有没有其他更快速的解决方案?” “你肯定知道,先生。”校医叹口气,既沮丧又恼火,“感官过载,赶在那个该死的咒语完全生效之前。但这恐怕还不如等着解咒,而且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对我的病患用钻心咒,他遭的罪已经够多了,刚刚失去朋友……” “有一些药剂能达到类似的效果,我们可以让莱姆斯做个梦。” 校医摇摇头:“您真觉得这比让他睡过去等解咒更好吗?” 邓不利多示意病房的门:“两害相权的问题,我们最好征求当事人的意见,不是吗?” 做出选择时,莱姆斯还没完全理解校长在他掌中写下“我很抱歉”的全部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