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名字宝宝你是爆浆芋泥芝士包 (第2/4页)
,膝盖在地毯上磨得泛红,腰肢也不自主弯下。神圣的经文因唱念者的颤音添了分旖旎,终于在一个转音时彻底破碎,孩子的啜泣打乱音律,一连串的铃音回荡在卧室,他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父亲,我会重新唱……” 神父爱怜地抚摸他的羔羊:“不要着急,小沉渊,神在看你。” 倒并非虚辞,烛火映得圣母像悲悯雍容,垂眸注视身下的孩子瑟缩着唱诗。神父清清嗓子,为沉渊重新起调:“求你,不要在怒中责备我。” 沉渊哽咽着唱下去,童声混杂在铃声与钟表走针间,凌乱不堪。“……求您可怜我,因为我软弱……”肠胃咕噜作响,他痛得伏跪在圣母脚下,小小的身子几乎要缩成一团。肛塞搅弄得他坐立难安,不知是不是神父精心挑选的结果,无论如何扭动收缩,那尖端始终压在敏感点,一下一下,顶得他欲念缠身,又偏不得彻底释放。 “求您医治我,因为我骨头发战……”衣摆下的小蛇被夹在双腿间,他刻意夹紧腿缝,用软嫩的大腿磨蹭guntang的蛇身。透明的液体从guitou泌出,白衣濡湿一片。沉渊用尽力气,强压浑身的不适,吟唱赞美神祇的诗篇:“您要到几时,才肯救我呢?” 该是圣母听到了爱子的乞怜,倒计时结束,刺耳的钟声响起,沉渊如蒙恩赦,立即转头望向父亲。 神父不紧不慢取出肛塞,放纵孩子奔向卫浴房。将塞子消毒干净,他着手配置下一场灌洗所需的药剂。孩童的肠胃不比成年人坚韧,这一袋中添了润肠养身的浆液,分量嘛,当然比之前多上一些。装袋完毕,卫浴的水声早已停歇。他转身看着沉渊,孩子的小腿和短袜挂有明显的水痕,显然是经历了认真的清理。神父很是欣赏这份乖巧,抬手示意整理好的床铺。 “趴过去。” 沉渊从卫生间出来后没有打扰父亲动作,只站在旁边默默等待,眼看那只袋子愈发膨胀,心脏跳得剧烈,在听到命令后犹疑片刻。 “枕头压得我肚子好疼。”沉渊支吾,仰脸观察父亲,确保那张脸上的慈爱神色没有消减半分,“您可以让我……换个姿势么?” 神父应允孩子的请求,他敲敲圣母像侧旁:“站在这里,手撑在墙上。” 他的孩子驯顺非常,自觉地分开双脚,肩背平行地面,双手紧紧贴在墙上。长发散落,遮住孩子姣好的面容,却也衬得他更为可怜。 步骤不变,按摩、润滑、扩张……清洗过一次的菊xue粉嫩娇俏,也比之前更为脆弱敏感,他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才让沉渊放松。摸到那根迅速挺立的性器时神父略有惊讶:“刚才没去射出来吗?” 孩子答得乖顺:“您未曾准许。” 所以只是用冷水清洗,遏止情动。 神父在胸口画了数次十字,仍是浇不灭心头邪火。斐迪亚种族果然是天生的yin虫,心甘情愿被旁人掌控,只言片语便晃得主人心神不宁,若不是接下来还有安排,若不是接下来还有安排……他无视沉渊的轻颤,将探嘴狠狠捅进xiaoxue,预热过的药液倾泻而下,盛满柔软的小腹。 这还不够,这还不够。神父攥着胶管往复抽插,直捣得沉渊摇摇欲坠,yin靡的水声传满卧室角角落落,暖流沿大腿内侧流淌,说不清哪些是药剂,哪些是沉渊的爱液。 沉渊艰难维持站姿,平滑的墙面根本不给他借力的空隙,十指磨得发白,却无法让双腿的压力减少半分。他低下头,透过领口,瞧着小腹慢慢隆起。急促的换气让他有些头痛缺氧,分不出心神去观察父亲的情绪。终于在探嘴拔出xiaoxue的一刻彻底泄力,跌跪在圣母像下。好在父亲并未责备他的失礼,铃声响起,熟悉的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