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出了好多水 (第2/3页)
天很蓝,云很白,他跟严穗走进去,递交了材料,没一会儿就到他们两了。 拿了结婚证,他还没有真实感。工作人员让他去宣誓台拍照留念,宣读誓言,他就磕磕绊绊地念完了。他对着镜头还是很腼腆,笑容的弧度不大,严穗也是,她的笑容只是浮于表面。 上午领完证,中午严穗带他去吃饭,下午严穗就去上班了。 严穗本来想送他回去,但他说不用,于是严穗就给了他一张卡,先走了。 蒋停没什么想买的。他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揣着那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有种做梦似的轻盈。 有老人在街边卖红薯,他停下来,买了一个。刚出炉的红薯还有店热,他就坐在街边长椅上慢慢吃。吃完了再往前走,他的心是自由的鸟,往哪飞都行。 整个孕期蒋停都过得很舒心。严穗给他专门请了个阿姨照顾他,饭和卫生还是前一个阿姨定时来做,这个阿姨就负责陪他说话解闷,以及在严穗没空的时候陪他去产检,再远点,等孩子生了就照顾他和孩子。 有时严贞也会来看他,跟他传授快20年的经验。但她这经验不具有时效性,所以他还是会看严穗做的笔记。 严穗是个认真的人,为此专门买了相关的书籍,仔细做了笔记,然后再让蒋停直接拿她的劳动成果学习。 不过蒋停的重点仍然是准备高考。算算日子他9月份卸货,明年6月高考,怎么样都来得及。 随着月份变大,蒋停的肚子也鼓起来了。随之而来的是高涨的性欲。有时候他睡一觉起来,内裤湿漉漉的,有种从小腹蹿起来的空虚。 他是不好意思跟严穗说的,而严穗看起来像个性冷淡,自两人结婚以来还没有碰过他。准确来说,两个人现在是分房睡的,蒋停没脸跟严穗提起自己的需求。 他不提,严穗以为他没有。直到有天晚上蒋停被热醒,股间湿得一塌糊涂。他磨了磨腿,还是很痒。 他是没有自慰的意识的,因为他的性知识匮乏得像一片沙漠。学校的生理课只会科普性器官和信息素之间的差距,会用大篇幅的内容去讲述一个孩子从zigong或生殖腔里生长分娩的过程,而对于性,社会讳莫如深。 夜很深,蒋停昏了头,抱着肚子去找严穗。 严穗半夜被他叫醒。他又哭了,脸埋在严穗的脖颈上,湿漉漉的眼泪也蹭在上面:“jiejie,我底下好痒,出了好多水,好多……” 他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拉丝的玉米糖。 严穗想开灯,蒋停不让,他还是有点羞耻心的。黑暗才能让他无所顾忌地袒露欲望。 肚子大了,他穿的是睡裙,底下不着一物,严穗探进一根手指,里面湿湿的已经开始小口小口地吞了。 严穗用手指让他喷了一回,但他还是不满足。他的手往下走,碰到严穗的东西,说:“要它进来。” 严穗哄他,声音里是难耐的情欲:“乖,家里没有避孕套,你还怀着宝宝。” 蒋停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他说:“jiejie,你直接进来吧,不戴也没关系。” 他的声音软的像棉花糖:“宝宝睡了,你轻一点就好啦。” 终于还是进去了。严穗顾忌他的肚子,只是慢慢的抽插,并不整根没进,反倒是蒋停不满,不断去追逐那根能带他去极乐的rou棍。 他简直yin荡的不可思议。平时那样温顺的人,发起浪来也这么动人。他抓着严穗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摁:“jiejie,这里胀,你揉揉好不好,嗯……” 严穗摸到他的胸脯,有一点鼓胀。这里正在积蓄奶水,等待着几个月后的哺乳。蒋停的乳粒是yingying的,完全挺起来了。严穗揪着他的乳粒cao他,他很快就高潮了。 这晚之后,蒋停就搬进了严穗的卧室。 严穗的卧室自带一个洗浴室,里面有面大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