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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稳稳闲下来过,里里外外地奔波不停,忙碌不休。徐氏一整天都乐呵呵的,弯起的嘴笑得变了形。最让人担心的秦于心倒也安分,没有再提过“广哥和那女人不配”之类的丧气话。 秦广换了身大红的衣服,缎子软软的,摸上去细细滑滑,似乎摸得出绸料的纹路,这身衣服与过去穿惯的那些硬梆梆的盔甲、棉衣完全是两码事。秦广愣愣地凝视镜中衣冠楚楚的自己,茫茫地想,从今天起自己就不再是过去的那个秦广了。虽然早已有了这样的打算,这一刻来临时又似乎有什么不舍。秦广晃了晃脑袋,拾起一张笑脸,出了房间陪着大家忙里忙外,喝茶敬酒。 入了夜,酒宴也进了高潮。拜过天地父母,头上挂了块红布的燕宁就被佣人搀扶着回了房,留下秦广一人和大家喝酒。秦于心像是真想开了,连连笑着祝酒,一而再再而三地敬了秦广好几次。秦广不好推辞,细细一想,也有借着醉意趁早离开的意思,便跟着一杯一杯地猛灌。等曲终人散,秦广已醉得不成人形。秦于心挡开要过来扶秦广的佣人,自己拉着大哥往新房里走。 燕宁依旧披着红布,端端正正地在床头坐着。秦于心把烂醉的秦广扔在桌子边,瞪了眼只静坐不语的燕宁,重重喟叹一声,吹灭了灯,转身摔了门走了。秦广被砰的摔门声惊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坐起身,隐约看见燕宁一身血红的坐在那里,傻傻地一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在床边坐下。 见燕宁坐着不动,秦广醉熏熏地伸手要拉燕宁头上的布,扯了几下都没成功,正要发急,一直没动静的燕宁一个转身翻了过来,将秦广压在身下,一手灵巧地把床头的罩子给放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秦广只模模糊糊地看见燕宁扯下了头上的布,脱了衣服,然后只觉得胸口一阵热,似乎有人趴了上来。秦广没想到燕宁在床上竟然是这么主动的人,想要拦她,却又实在醉得没那精力和闲情,便干脆直挺挺地躺着,任由燕宁去做。 燕宁的动作纯熟得像是个中老手。秦广虽然只是躺着,却也被她撩拨得喘起了粗气。折腾了一阵之后,燕宁总算进入了正题。秦广只觉得有什么湿湿热热的靠了上来,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分身整个包了进去。秦广想叹,又叹不出来,只能随着她去做。也没几下工夫,秦广便觉得下身一阵抽紧,烫得似乎要灼伤人……意识完全混沌前,秦广隐隐听到燕宁低吟了一声,那声音分明听过,但又有几许陌生。 ——秦广…… 秦广模糊地想起每次龙延洛高潮时都会低低地喊出自己的名字,然后一下子昏厥过去,突然觉得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陈旧得就像那一触即碎的尘土,除了满手的尘埃和悔恨,什么也不曾留下。 睡到半夜,秦广口渴得不行,糊里糊涂地伸手乱摸了一把,却只捏到空空的被褥,心下一惊,急急地起身察看,身边空空荡荡,根本没有燕宁的影子。秦广手忙脚乱地翻身下床,只见龙延洛一脸闲适自在的表情,正坐在桌前慢慢地品茶。 秦广愣了下,但还是整了整衣襟,跪下要拜,头还未点地,龙延洛已经笑了。 “将军何必多礼,起来说话。” 秦广站起身,谨慎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