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5页)
夜晚,纯阳宫。 一抹比夜色更黑的身影,信步走在荒无一人的太极广场上。玄色的袍子是一抹血红的镶边,腰间的笔随着人的走动而摆着。 这黑色人影来去无声,寂静的纯阳官仍旧寂静。 纯阳大师兄的房间还幽幽有些烛光。他一人守在床边,床上是冰凉的身体。而房间内的气氛,感觉比床上的人更加冰凉。 吱呀一声,大师兄应声抬头,屋外进来那名墨衣男子,给屋内带来一袭寒气。“阿沉。” 名唤阿沉的万花弟子毫无反应,擦过大师兄肩头,径直走到床边察看,只瞟了一眼,便从鼻中泻出声冷哼。 “地坤。” 烛火暗淡,看不清楚大师兄此刻的表情。“与你一样的体质,心生同情了么?” 大师兄只是凝视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华清歌,满心复杂,却无法吐露。他缓缓启唇道: “他....你能救吗?”“可以。” “那..... “但或许他死了更好。 大师兄踱至床前,缓缓坐下,已没有平日里严肃亲和的师兄模样。有的,只是满满的不忍。 “救吧。” Y 带他去万花谷. 和满满的决心。 “就按 你之前对我做的一样。” 翌日,纯阳高阶弟子华清歌的葬礼低调举行,知情者寥寥,大部分传言光怪陆离,不久便无人谈 *华清歌视角 华清歌第一次见到叶泉州时,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温和,有教养,时常带着笑。 就像大师兄,和那群普通的弟子不一样。然而华清歌的期望终究还是破灭了。 冰天雪地还是那个冰天雪地,纯阳依旧是纯阳,他也和其他任何人一样。 华清歌听见周围叽叽喳喳议论他的声音,很吵。华清歌剑术一直在同届弟子中名列前茅,他只不过是对练时打赢了一个平日练功偷懒的弟子。大师兄还像往常那样,将坐在地上的弟子扶起,再夸夸华清歌颇有进步。 华清歌远离喧闹,继续独自一人练剑。 整个纯阳官华清歌只愿意和大师兄说话,也只愿意应大师兄的声,其他弟子都 8 庸俗无聊,令人厌烦。华清歌也明白,大师兄是所有人的大师兄,要想多和化话,只能苦练剑术,才会多受表扬,所以华清歌努力攀到最高峰,不愿意让任何人超越他。 华清歌天赋不高,但总会偷偷省出时间练剑,大师兄总是对他夸赞不停,其余弟子鄙夷不满。 但是在一旁瞧着华清歌的明黄身影,即将改变华清歌的现状。当大师兄口中说出“叶泉州”时,让华清歌觉得那样刺耳。 当华清歌心里还在和夺了他风头的叶泉州赌气时,他已经站在了叶泉州寝屋门□ 当叶泉州将他放倒在地,华清歌看见叶泉州近在咫尺的脸,竟觉体内异样翻腾,灼热非常,身体里像有什么激烈涌出。 直到叶泉州嗅着他味道的鼻尖触到他的皮肤,华清歌才猛然惊醒。我讨厌你。 我很讨厌你。 华清歌对着叶泉州狠狠留下这句话,便仓皇跑回自己的寝屋。他不知道自己是 ,时,心跳得好像快要题出来,身上又热又难受,那难以启齿地方竟有些瘙痒难耐。华清歌像一头濒死的小兽,紧张又害怕,这异样无从考究,他身上软弱无力,只能艰难地在床上蠕动,将被单扯得乱七八糟。 叶泉州..叶泉州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滚落,华清歌这口气怎么也消不下去,只好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摩挲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