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之长生者穿越在蜀到处艹人(蹭蹭葛亮) (第1/2页)
刃相司辰诞生的时间很晚,但刃作为一个准则却相当古老,征服与统治、斗争与抗争……世界上无时无刻都存在斗争,在人与人斗争之前的、山川与河流的斗争,狂风与大树的斗争,火焰与烟雾的斗争。 漫宿也亦是充满斗争。侍奉不同司辰的长生者们会相互捕食吞噬,增强自己的力量,炫耀自己的战绩……又或者是一时兴起? 她曾经是一个教主,一个舞者,现在是一个介壳种,她的翅膀仍舒展,她的皮肤硬化为鳞,双眼的小刻面仍闪耀如碎煤晶,她下至死亡又复活归来,她正吮吸着璨光者的汁液。 猎人与猎物之间是会相互转换的,有人在狩猎,那人不是她。 无光的林地里,一位渴望收集飞虫标本的兜颈贵胄追寻她到一口井旁,他在犹豫,最终他退缩了。也许闯入司辰的居屋并不是一个能全身而退的选择。 而跳下井的介壳种看到了钴蓝色的光,空中的月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美丽。 于是天空也一同破碎了。 …… 当她再次入梦的时候,她看到的是更多色彩的光——那源于太阳——没有伤口、不会流血的太阳。 她看的入了迷,于是振动双翅,努力离光近一点、再近一点。却在某一时刻突然停止下来,她醒了。 这个时代一位样貌美丽的女性在贵族眼中是性资源,在流民眼中不仅仅是性资源。 在王二把削尖的木棍对准沉睡中少女脖颈的那一刻,她睁开了眼睛。无数飞蛾从她的眼中、口中、耳中飞出,王二惊恐地叫出了声,然后飞蛾顺理成章的飞进了他的喉咙。 而周围的人脑中开始嗡鸣起来。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他们割掉了自己的头发,他们遗忘了一些事情。 少女歪了歪头,她静静地坐着、看着。她并没有去特意做些什么,仅仅是身在此处,产生的影响已然开始扩散。 牝鹿追逐老虎,大雁攻击黑熊,老鼠爬上了树,一条毒蛇游到水里淹死了自己——然后被鱼群所吞噬。 她这么坐着,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天。对蛾之长生者来说时间并不重要。她还没产生想要去干点什么的激情,于是就这么坐着。 直到一只犬的闯入。 那是一条浑身灰扑扑毛都打卷的犬,那是一条毛色洁白毛发顺滑的犬。那是一条瘦的骨头突出只有一层皮挂在身上的犬,那是一条身形膘肥体壮高大健硕的犬。那是一条尾巴夹在两股中间畏畏缩缩的犬,那是一条尾巴高高竖起昂首阔步的犬。 一只矛盾的犬。 熟悉的感觉,是世界在它身上留下的伤疤。 就像有时她很难确定一只箭究竟是杀了希罗底皇后还是欧多克西亚皇后。有时一只镀金钟有可能既在维也纳遭洗劫时被盗,也在罗马的藏宝地里安放着。 她兴奋地站起身,扑了扑翅膀。 她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变化,盛放着激情的躯体是一只狼。 “走,带我去见他。” 去见……另一重历史中的天下共主,那个如此耀眼的人。 漫宿之墙外,蛾扼死光,于是林地无光。 然而渴慕光是蛾的本能,即使葬身火烛。 少女不需要进食,不需要饮水,不需要休息,但她的犬需要。 它需要钱,能换来食物的钱,但少女不需要。 她从某地经过,于颅内飞蛾振翅声中,人们遗忘了她。 只有无故嚎叫的狗和狸子证明了她的到来和离去。 或许它们的主人为它们准备的食粮少了一部分?这无关紧要。 深夜,在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