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即景(HE线) (第4/7页)
吟里分明有种愉悦。 你看到他脸上的笑才明白他这是故意的,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做法,色诱你吗?目的在哪儿?好处在哪儿?他在这些奇怪地方的胜负欲总是莫名其妙的,甚至与输赢无关,是单纯觉得好玩吗? “你看,进到底了。”他说。他衬衫里面有件短袖,于是,他把里衣从下一直掀到小腹,指尖也从下往上,划过密糖一样的肌肤,到了某个位置停住,“你到了这儿。就算我有zigong,” 他的手指又往上移了些,他笑着,语气让你听不懂:“也要到这才能进去。” 他到底明不明白在床上做这种动作说这种话就是找cao?红灯区里最放纵的卖身者都不一定做得出来。他做的那么理直气壮,身上映着午时少有的阳光,风吹起窗帘和他的衬衫,他好像就快轻盈地飞起来,随白鸟到云端起伏似的。然而,他腰肢抬得那么卖力,就为了让你快点射在他体内,然后舒服地睡去养伤。为此,他频繁地绞紧xuerou,喘的堪称yin荡,甚至在你的要求下揉弄自己的胸乳,把奶尖捏得硬挺,再把被cao射的jingye抹上去,简直难说是高尚还是下贱。 “这样…你快好了吗?”他在颠簸中问你,里衣已经卷到了胸口,身体上一塌糊涂,他现在不太有精力分辨你的要求再执行,按你说的做完才反应过来感到羞耻,就这样,他还是问你,“还需要我做什么吗…嗯…” “好孩子,自己摸摸阴蒂,你会舒服的。”你看到那一片的床单已被溅落或滴落的爱液染湿,他没有半点犹豫,往下摸到你们结合得汁水淋漓的地方,中指抵着那块反复按揉,没几下他就又喷出水液,恍惚地高潮了。 “好乖。”你夸赞,差点被痉挛的xuerou夹射,但他这么言听计从的机会可不多,你忍住,继续说,“不要咬嘴唇了,把手指舔干净。” 他还处于高潮后的颤抖中,然而你刚说完,他就照你说的用唇舌舔舐手指,用牙把指尖上不成样子的绷带咬开,随手丢到床下,撑住自己的大腿,大幅度地坐动,好让你尽兴。 “现在呢,进得多深,能感受到吗?”你喘息灼热,抚摸腰侧他大腿绷紧的肌rou,看着他调侃。 “不清楚…嗯…很深…”他潮吹太多次了,越来越敏感,你却迟迟不肯交付,他被快感压迫的就快哭出来,起伏得越来越狠,一心想让你射,“好深,要cao坏了…射给我吧,谢谢…请…嗯…射到xiaoxue里……” 你让他如愿了。 你实在没想到能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话,等他边哆嗦边从你身上起来,你脑子里还在回荡那句话。 他羞得快炸掉,来不及处理一片狼藉的场景,披了件衣服就落荒而逃,jingye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你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喊住他。 他白忙活了,你光想想他那句话就又要硬,何况现在空气中还弥漫着甜腻的气味。床上更是凌乱,你根本不可能静下来。 不出三十分钟,他会回来。你敢打赌。 果然,十五分钟后,你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他大概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红衬衫,抱着新床单进来了。 “……”你盯着他的衬衣若有所思,“你别是有一柜子五颜六色的同类型衬衫吧?” “…怎么可能。”他的表情分明就是,你怎么那么清楚,,躲开你的视线看向床头的花瓶,“你要去洗澡吗?” “你觉得我行动能力恢复到了那种地步?” 你现在勉强能站起来而已,为了不妨碍他整理,你慢悠悠从床上下到地面,然后在他面前表演了个踉跄。 他赶紧扶住你,不免心虚,“那需要擦个身子吗,我去打水。” 你觉得如果拒绝他会更加愧疚,便同意了,他果然欢快地把床单放下,把脏床单带走,兴高采烈出去干活。 * 一个月,案子很快迎来了尾声。 你的证词很完整,这桩影响重大的案件,审批是毫无悬念地让人满意,等到闭庭的时刻,整个伦敦都在庆祝,法庭门口围满了欢呼的人。 你难以振奋。 斯人已逝。任结果多大快人心也无济于事。第二个就是,这意味着你没有待在这里的理由。 你处于灰色地带。 对于故乡,你确实是不太想回去,那里没有你留念的东西,再说你的贸然离开绝对会带来不少麻烦事,想想都疲于应对。而对于这里,你始终有一种恐慌,漂泊的不安定感。 你需要好好想想。 不愿意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