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柳 (第2/4页)
镖的也并非易事,难道只能听之任之、挨完这许多痛楚,再开口与他商谈?”她正想着,边仲却放开了她。 男人掀袍、跨腿弯腰坐上树桩,仰头问道:“车姊姊来与我谈事?” 旋裙与长衫没有了依凭,自然垂落。 二人足尖相对,除衣物稍乱外,看不出任何端倪。但身后软rou此刻仍在隐隐作痛,提醒着管双鹭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取出口内手帕、扔在一旁,搅动几下唇舌,又深觉当着边仲的面穿裈颇为羞涩,只得也将脚边布料踢开,一边揉搓着麻痛的双腕一边答道:“是,我知小相公并不为财、也不为色,求娶管姑娘乃是为了管老前辈的定礼。” “哦?说来听听。”边仲挑眉。 “所谓……”管双鹭再接再厉。 “到这来说吧。”边仲打断她,拍了拍自己大腿,“坐过来或者趴上来。” 管双鹭腾的一下红了脸,斥道:“山海镖局的名声也算光明磊落,怎么你堂堂一个东家,行事如此放浪。” “姊姊受疼,小生只欲替姊姊查验轻重,”边仲辩道,“医家从不论男女妨碍,姊姊怎的放不开?”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提裙上前,避开后臀伤处坐上边仲右腿。 边仲拉她一把,她便整个上身贴向边仲,男人又顺势扯了扯女子旋裙,红臀从缝隙间挤出,直蹭男人腿部衣料。 “唔…”管双鹭一激,下意识伸臂向前、搂住边仲脖颈。 “姊姊软的很。”边仲在她耳侧笑意盈盈的夸赞。 管双鹭一时不知道他在说此刻搁在他腿上的半露的臀还是因坐姿而紧贴他胸膛的乳,羞恼间夹出袖中一枚银针,对准他哑门xue。 “车姊姊可听过苏七娘?她年轻时素有杀名,得了个‘鄢陵一点红’的诨名,也与不少人结了仇,其中有势力大的雇佣了几个好手断了她一臂一腿,放任她血尽而死。”边仲骤然开口,又用手剥开她的旋裙,大手捏住她微烫的臀面,“她若活到如今,也该到知天命之年了。” “这等陈年旧事,我怎会知晓。”管双鹭怕被发现,将针塞回袖中、答道。 “说谎。”边仲左手撩开她裙面,右手朝她右臀用力掴下。 巴掌着rou的脆响传来,管双鹭被打的向前一冲,与边仲贴的更近,惯性让她把臀rou翘得更高,简直像在主动把自己送到对方手下讨打。 “萍水相逢,小生不敢奢望姊姊和盘托出,倒也盼着姊姊据实以告。”边仲说着又是一掌掴下。 “姊姊这般提防小生…” 啪—— 柳枝留下的红痕被狠狠拍打。 “却又说要与小生商谈要事…” 啪—— 原本还白皙的肌肤混成一片模糊的红,又在边缘绘出指印。 “这可让小生如何相信…” 啪—— 接连几掌都落在同一处,管双鹭吃痛,想回手去挡,却被边仲用左臂紧紧搂在怀中。 “那日窗外自称「翁须」之人,何以来的那么凑巧,给了姊姊脱身之机…” 啪—— 男人仿佛分外在意此事,这掌打得尤其重,管双鹭被逼出泪来,只得抱住他道:“别打了…别打…求你…” “「翁须」从不用刀,那人出手却使得一手好刀。小生听闻,管姑娘有个面首叫管秉,擅使长刀,乃是苏七娘的亲传弟子…” 啪—— “啊…我错了…我错…听过苏七娘…我听过…她来过医馆求药…”管双鹭挨不住,哽咽求饶道,“换一处打好不好…求你…太疼了…我受不住…求你…” “姊姊这可是为难小生,”边仲嘴上这样说,却停了责打,抬手抚着管双鹭脊背、安抚道,“这般姿势可如何换别处来罚呢?” 臀rou火热,管双鹭选了他方才说的另一条路:“趴下…我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