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记忆 (第2/2页)
丐随处乱跑,竟也顽强地活了下来,一直到十岁,他已经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了。学校对他很好,只要他说得出教的内容,每天都能吃得很饱。 “是的,大日本皇军为了东亚的繁荣,鞠躬尽瘁,在满洲精耕细作,支持着我们东亚人的发展,是当之无愧的高位者。而中国人,却是低贱的,霸占着肥沃的土地却屡遭侵略,正是需要皇军的指教,才能更好地活着。”武家溪得到了一个名字,和一具健康的身体,但幼年的折磨终究无法让这具身体变得强壮,他长到二十岁,仍是瘦弱不堪。 他非常听话,即使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也愿意照样朗诵,日本人想让他说什么,他便说,便去做,他瘦弱得像根甘蔗,脸却惨白一片,时时透着病态。 日本人对此很不满意,他们的追随者为什么这么难堪?于是,武家溪便结束了美好的学院生活,进入集中营里接受实验。 “他不用洗脑,给口饭做什么都行。”一名士兵阻止了医生的靠近,从背包里取出三管红色的液体,“要他也没什么用,直接试这个吧。” 武家溪淡然地看着穿白大褂的男人解开他的袖子,在他的胳膊上连续注射了三管液体,他感到一阵头晕,火辣的痛楚从胳膊上传来,仿佛它已经被点燃,正沿着手臂的连接,朝着他的全身蔓延。 随后武家溪便进入了假死的状态,三天后才悠悠醒转。他干涩的喉咙疼痛异常,便用手轻轻抚摸,映入眼帘的手臂何其健美,肌rou裹挟着筋骨,握住的拳头不必试也十分有力。 之后的岁月里,武家溪便被当成吉祥物在满洲国巡游,他疲惫地诉说着大东亚共荣的伟大,膨胀的身体需要更多的食物,他几乎总也吃不饱。 “所以你是汉jianian。”一个学生在台下质问,他分明的黑眼珠十分美丽,武家溪几乎立刻就脸红了,他不记得中文该怎么表示肯定,只好点了点头,希望男孩能满意。他无措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如今时兴的衬衫和夹克都被他穿在身上,日本人从不吝啬这样的花费,致力于把他打扮成漂亮的花瓶。武家溪露出一个微笑,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想取悦这个男孩。 台下和台上都沉默了,武家溪最后也没有再见到那个男孩,却是得到了一顿暴打,日本的士兵用各种口音的语言骂他,比他低矮了好几倍的男人也可以朝他吐口水,他握着一只贝雷帽,无知无觉地倒在地上,任由他们打骂。 “然后是七十年代,党给了我一个老婆,她不爱我,却生了很多孩子。”武家溪哑了嗓子,无声地高潮了,他抱紧了巫光臣,却被他扒开了大腿,承受对方猛烈的抽插,“之后我又爱上了一个女孩,这也很平常,我能活很久很久……” 巫光臣焦躁地抹去自己额头的汗水,既渴望着射精,又为听到的内容惶恐,他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哈!再然后,她成了我的母亲!她带我搬了家,然后她就死了。”武家溪餍足地呢喃着,他轻柔地揉了揉巫光臣的胳膊,在对方的抽插里呻吟,“你觉得你下一个对象是什么样的呢?” 巫光臣看着男人,将他脸上的点点汗水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