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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喘连连,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热吻与爱抚,他的体温,比热水更烫。被水淋得近乎透明的衣裳,被他一一褪尽,轻颤的粉嫩娇躯,裸裎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他以单手扣住她的双腕,轻压在墙上,强健赤裸的身子紧贴着她,有效的制止她羞怯的抵抗。接着,他就在温热的水幕中,轻啃着她、热吻着她、爱抚着她,直到她出声恳求时,才霸道而温柔的爱了她……寒流过境,气温一路往下滑。静芸穿着厚外套,遵照医生的吩咐,在怀孕期间特别注意保暖。她拉着拼布背包,坐在公车上,看着窗外萧瑟的冬景。公车摇啊晃地,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胃里的酸液,咕噜噜的冒了上来。她冒着冷汗,尽力忍耐,不想给同车的人添麻烦。整段车程里,她虽然身体难受,心里却有一点点希望,公车能再开慢些,别那么早到站。结婚两周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准备去告诉大姊,她已经跟江震结婚了。姊妹相处多年,她太清楚大姊的火爆脾气,知道大姊有多么「护妹心切」,一旦知道江震「先斩后奏」,大姊肯定会大发雷霆,就算不跟江震大吵一架,也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为了避免冲突,在结婚之前,她特别央求爸妈,先别告诉大姊,预备等一切安顿下来后,再由她去开口。等一切安顿下来!她看着窗外,一声叹息,悄悄的逸出唇瓣。她的人的确已经在江震的屋里安顿得妥妥当当。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却始终若有所失,总说不上来,感觉像是缺了些什么。说起来,她的婚姻生活平静得很,才新婚两个礼拜,就已经进入某种模式中。江震很忙,忙着打击犯罪,偶尔提早下班,或是休假在家,他也是寡言得很,总是她在说个不停,他偶尔才会回答她一、两句。只有在床上,两人缠绵厮磨之际,她才能感觉到,他最直接而毫无保留的情绪……婚姻该是这样吗?婚姻只是这样吗?江震跟她的婚姻状况,跟她的爸妈不同。她当然明白,每一对夫妻的相处模式都不同,但是未免也相差太多了吧。因为他工作极忙,两人相处的时间很少,言语上的沟通更是少得可怜。她好想多了解他一点、多接近他一些,但两人之间,似乎总隔着一道墙,纵然身体相贴,心却无法相系……尤其是这几天,她孕吐的状况突然变得严重,每天都吐得头昏眼花、手脚发软。在她最难受时,江震却仍忙于工作,接连几天都不见踪影。要是她吐得昏倒,或是不小心跌倒什么的,他会隔多少天才发现她呢?他会不会紧张,会不会慌乱?各种胡思乱想,轮流在她脑子里转啊转。等到她回过神来,这才赫然发现,自个儿已经坐过站了!静芸匆忙按铃下车,在寒风中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回程公车。这次,她不敢再分心,等公车到站后,就按铃下车。这个站牌,设立在郊区的一处高级社区前,每家都是独门独院的宽敞洋房,日夜有保全定时巡逻,不但安全无虞,生活机能更是健全优渥。她在寒风中走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