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x凌雪 (第4/4页)
心,那道血痕尚未有愈合的迹象,浓艳晶莹的赤红几乎要沁出来;甚至不用利爪和兵刃,只要江予书伸出手,便可轻而易举地撕裂谢轻愁的颈项,并不比毁坏一张薄纸难上多少。 “小酥山。”谢轻愁埋首在他肩上,忽然唤了一声为豹子起的乳名,声音几不可闻,近乎唇语:“你想杀我吗?” 江予书怔了怔,不知怎的,竟然手上一松。谢轻愁安抚似的摸摸他汗湿的短发,仿佛江予书仍是卧在他怀里睡觉的一团毛绒动物。 这不带情欲的轻柔触碰忽地就揉散了江予书的兽性。他暗自喟然,罢了,权当还了一筹救命之恩。 于是最后那丝理智也汇入了庞然的情欲之海。 谢轻愁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那处越发的柔软,当真如生了张嘴一样紧吮着他不放。他箍紧江予书的腰直将他调了个儿,叫人跪趴在塌上,又沉身压伏下去,将江予书笼在身下,揽着那仍抖着水的rouxue向自己挺翘的性器上按:“料想你更喜欢四肢着地的姿势些。” 他言罢,重新一寸寸撑开轻微翕动的xue口。 这姿势比方才更容易深入,只性器顶端卡进来的时候江予书便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叫他轻点。谢轻愁口中称好,却猝然往最深处一顶。江予书几乎感觉自己被贯穿,隐隐带着泣音呻吟了一声。他动得又急又重,rou体拍击的声音和汩汩水声听起来好yin靡,喘息间说:“好歹喂过你些时日,真计较起来,你还欠我一声主人。” 江予书何曾听过这个,只是设想一下都觉得羞臊难忍,口中含混不清地喘息,也听不清究竟是肯不肯叫。格外强烈的酥麻感忽地将他高高抛上了极乐之巅。他一抖身子绞住了那作怪的坚挺,后xue涌出一股水,可怜已久的性器也哆嗦着泄出一小捧精。 初次高潮来得急促。谢轻愁挺立得时间太久,被江予书骤然一吞并那股水液刺激得喘了一声,便也先去了一次,guntang的精水灼得rouxue不住地痉挛。 这一趟,谢轻愁是个胃口大的,只当吃了个开胃。江予书仍在连连战栗,视野里是连绵不断的眩目白光,仿佛身处一片混沌,动弹不得,江予书已经又将人搂抱到自己怀里,并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又一次从后面抵上了滑腻不堪的xue口。 xuerou几乎和体液精水一道化成了液态,再cao进去的时候已经全然不受阻碍。谢轻愁将他扶起来半跪在榻上,可江予书疲软得根本立不住,浑身的重量全压在谢轻愁有力的臂弯和那根性器上。 那双方才还锐不可当的长眸此刻微微眯起,朦朦胧胧,视线仿佛无法聚焦般涣散。谢轻愁看得心痒,俯下头颅,学豹子的模样细密地咬上江予书的肩头,埋在软腻xue内的性器随着唇齿啃咬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戳刺,还有闲情去亵玩胸前挺立的乳粒,江予书报以翕动得更加急促的rouxue。 交合处的水儿淌个没完,江予书深陷在这般叫人狂乱的多重快感里,嗲叫出声的那一刻甚至认不出来自己的嗓音,懵懵懂懂地想哪来的声音这般甜腻得惊人。 谢轻愁终于放过了被掐得红肿的乳粒,腾出手摸索着江予书的双唇,两根手指搅进他口中抽动,进出间扯出绵连的银线,又摸到他的犬牙,纵然方才被咬得生痛,但仍如珍宝般摩挲了两下,好似江予书仍是他豢养的小兽:“这样锋利,真是只野豹。” 江予书呜咽着应声,已然神智不清,感觉自己的血rou从椎骨开始一节一节酥软成了一滩水,guntang汹涌地要淹没身后的男子。身心俱疲失去意识前,他只能隐隐感觉到发麻的后xue再也塞不下任何东西,前端的性器更是只能吐出澄清稀薄的液体,已然分辨不出来到底叫谢轻愁cao了几次。 只是似乎还听到了一句“你若是真想要我的命,那便给你。” 待到后半夜,江予书悄然睁开了一双清凌凌的眼,哪还见得半分情欲。他偏过头,确认谢轻愁同样精疲力尽地睡熟了,纵然浑身上下痛得厉害,却还是撑起精神从塌上翻了下来。 他悄无声息地踱到角落拾起链刃,忽然听得背后窸窸窣窣的响动,脚下不由一顿。 “我知道,你铁了心要走的话,我拦不住。”那青年叹了口气,却不曾起身。 夜色平和绵长的三更天,室内寂静得唯余心跳,江予书清楚地听到谢轻愁的胆怯,执拗和挂念。他拈起了昨夜落到桌上的那朵合欢花,无意识揉搓着花瓣的手指染上了粉色。 “我只恳请你,时常捎个信儿回来,叫我知道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