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驕奢無德的長公主6 (第1/4页)
第27章驕奢無德的長公主6
“趙明松並無染病?” “是,臣的人都在外院,藉著府裡最近巡查不嚴混了進去,駙馬看上去身體康健,常常在院子裡舞劍弄墨,送進去的也只是普通飯食,無任何藥物。” “朕知道了,曲從溪那邊如何?” “暫時還沒有查到他和方家有什麼私交,前日派人去祁山送了禮都被長公主拒之門外。” 問完話,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筆枕上,蕭淵便讓人退下了,桌案宣紙上的墨跡漸漸乾透。 君為臣綱,夫為妻綱,昭陽如今可以軟禁駙馬,那對他呢,是否也有不臣之心。 當初和他爭的幾個兄弟已經不得善終,而昭陽想走那一步,看在先帝的份上,他大概會寬容些…至少給她留個全屍。 蕭淵定了定心神,繼續批閱著奏章,儘管大多數都是奉承皇恩浩蕩的陳詞濫調,光“已閱”這兩個字硃筆都已經寫了不知幾遍。 “殿下從前寫給駙馬的書信都取來在這了。” 江若離食指撥過筆架上長短不一的筆桿,看著桌案上被信封塞滿的匣子,眉眼間沒什麼笑意。 墨娥瞧見江若離的神色,識趣退了出去。 影一還戴著那個青銅面具,站在江若離身側,眼見房門被關上只餘下他們兩人,而江若離眼中似乎只有那些書信的樣子,選擇繼續沉默,試圖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江若離把書信一封封拆開,快速瀏覽過去,看了大半,拿起毛筆蘸了點墨汁,開始在紙上寫著什麼“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影一控制住自己不去瞟江若離寫了些什麼,低頭望見澄泥硯裡的墨所剩無幾,拿起桌案上的水盂往裡面添了些水,拿起硯子沉默著磨了起來。 不過如果他仔細看清楚了紙上的字跡,就能發現江若離的筆觸有些僵硬,對比信紙上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練了幾大張,依託著身體肌rou記憶終於和原本昭陽的字一模一樣了,江若離才放下筆轉了轉手腕,把練習的紙張通通都揉成了一團,見到影一面無表情低頭看著地面的樣子,露出點笑意來。 “你怎麼還磨了硃砂?我可不會畫什麼道符。” “屬下擅自揣測——” 影一暗恨自己嘴笨,歷任影一都不曾長期待在主上身邊,他們更多的是隱在暗處負責守衛,自然不用會說什麼好話。 “好了,先把這些都拿去外面燒了。” 江若離指著桌案上的一堆,拽了下還準備行禮告罪的影一衣角。 “屬下遵命。” 影一拾起那幾個紙團,又直接把亂糟糟的信張塞進了匣子,本來就不大的匣子在他手裡更是小的可憐。 他在院子裡站定蹲下,拿出了火摺子,眼都不眨點燃了信紙一角,不過幾秒,放在地上的木匣子裡都裝滿了火焰。 等到大部分信紙都變成了灰燼,木匣被燒成烏黑色,影一才張開左手,掌心的幾個紙團湊成了一個大紙球,更皺巴巴的了。 他看了一眼,還是把紙團都丟了進去,火光映在他的眼裡,像是綠寶石的反光。 確保沒有留下一片紙屑,影一才回到了屋裡,正好看見江若離把一張紙摺好塞進一個嶄新的信封裡。 “燒完了?怎麼還戴著?又沒有其他人。” 江若離還坐在書桌前,勾了勾手指,影一便配合著上前彎下身子,任由她揭開了面具。 “真難看。” 影一聽到這句,心頭不由被刺痛了一下,抬眼才發現江若離只是打量著手上的青銅面具,心底正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