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灌紅酒、催吐) (第2/2页)
後抱住他,用自己的身體鎖住想逃的人。 溫熱的體溫隔著衣物傳遞,埃德蒙伸出手指,翻弄著奧菲爾的口腔,打亂他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呼吸。 「唔、埃德蒙,難、難受,不要弄了……」 埃德蒙不作回應,只是將手指更深入口腔,壓著他的舌根,還想繼續探入。 「唔、唔唔唔、唔……」 手指不停侵入咽喉,奧菲爾泛起一連串的噁心,他看著那個擺在腿邊的木盆,終於明白埃德蒙要做些什麼。 胃部裡像是有海浪在翻攪,奧菲爾無法思考,渾身只有不適,埃德蒙在此時將另一隻手挪到他的胃部上方,惹得他一聲驚呼。 寬厚的大掌漸漸施力,一點一點壓縮胃部的空間,又鬆開,又壓緊,頗有節奏的折磨著。奧菲爾抗拒的搖頭,想掙脫埃德蒙,卻搞得更加淒慘,許多無法嚥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沾濕了領口的衣襟。 埃德蒙看他脆弱的模樣,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他冷漠地像是平時在國會上cao縱政事的推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粗糲的指腹戳弄著喉頭,兩隻手配合無間,奧菲爾受不了,面部漲紅,不停乾嘔,終於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酸水。混著胃酸的紅酒,像是被稀釋的血液。 「別了,不舒服,我不要了……」奧菲爾用手推著埃德蒙的胸口,喉嚨燒灼感劇烈,使得他的聲音都走了調,似一把壞掉的提琴發出嘶啞的弦音。 埃德蒙沒有吭聲,只是將人放下,舀了一瓢水過來,「漱漱口。」 稍微收拾好,他褪去兩人的衣物,抱著奧菲爾進了浴缸,逼仄的空間讓兩人肌膚相親,奧菲爾不得已只能坐在埃德蒙的腿上,那人則順理成章地從背後環抱住他,嘴唇貼在奧菲爾的耳側,輕輕開口。 「如果今天你喝了那瓶藥,我就會這麼對你。」 奧菲爾瑟縮,又想起他的口腔、他的舌根,是怎樣被埃德蒙控制。他不發一語,裝成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 察覺到他細微的動作,埃德蒙又將人往自己身邊攏了攏,水面被擾動,發出屬於漣漪的聲音。 而後,埃德蒙又說:「你可以再試千千萬萬次,奧菲爾。你可以試。」 「可只要你有一次成功了,我就會用你成功的方法,去找你。」 朦朧的水氣似乎也將話語蓋上面紗,奧菲爾卻聽得真切,他嚇得回身,沒料到埃德蒙這時用雙臂將他死死地禁錮在懷裡。 那一剎的漣漪之聲回絕在兩人之間。 又是眼淚,奧菲爾已經不知道今天晚上哭了多少次了,他顫著聲,死命地搖頭:「不行,不行,自殺者不入天堂,自、自殺者……」 「不入天堂,永困地獄。」埃德蒙替他補全,笑著反問:「你什麼時候也信教會那一套說詞了。」 「你連和我相愛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都做了,還在乎他們?」 也不知道奧菲爾有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他揉著已經有些腫的雙眼,只會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埃德蒙低下頭,在他的耳後烙印一個又一個的吻,不見方才冷硬的面孔,他換上了溫柔的深情,一遍遍的用自己的雙唇安撫奧菲爾,滾燙的體溫代替了毛毯捂熱奧菲爾的心臟。 但奧菲爾似乎還是沒法接受這樣的溫度,他的心臟被燙得一顫一顫。 「答應我,乖乖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