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诞生 (第8/9页)
男人不为所动,仍旧cao纵着手指,极富技巧地为他深爱的母亲带去快乐。完全继承了父亲记忆的他熟知这具身体最为脆弱的几个点位,用指腹按压、手掌不断摩挲,并主动张开了插在xue内的触手上所有的嘴,轻轻啃咬吮吸着蠕动的内壁,直到将里面每一块rou都吃得红肿敏感,xiaoxue痉挛着一阵绞紧,伴随美御子无声的尖叫和抽搐,yin液自xue里缓缓流淌,被堵塞的尿口顿时溢出大量极浅的尿水,热气腾腾地淋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又被人用手承接,恶趣味地涂抹在她绷紧的腿根。 “啊……啊啊……呜……” “……同样的,父亲也不会再容许除我以外的第二个‘孩子’了。”男人亲了亲母亲的嘴唇,就像过去他所窥视到的那样,“我来帮您处理掉它吧。” 话音刚落,一直在宫口前顶撞的触手骤然挤了进去,并迅速撑大了紧窄的rou缝,侵入到更加温暖的,诞育了它们的宫胞中。从来只能为丈夫使用的rou袋第一次向自己的孩子开放,美御子挣扎了几下,很快脱力地倒在枕头上,泪水安静地自她脸颊划过。很快,她听见了一丝尖锐的、格外可怜的婴孩哭声,但只有一瞬,在小腹因为触手的扭动而诡异起伏了一下后便戛然而止。 随后她看见自己的孩子喉结上下滚动,露出了满足的神色,触手又抽插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从她疲惫的xue道中抽了出来。 美御子望着那几根触腕上未尽的血色,嘴唇不住地颤抖。 鲜红的、炽热的血液,从触手狰狞的顶端滴落,带着细小的组织rou块,落到她的皮肤上——她素未谋面的,甚至连存在都没能感知到的新的孩子,被一母同胞的兄长啃咬吞噬得只剩下这么点,连胎盘和脐带也没有留下。 美御子面色苍白地望着做出这一切的后代,漂亮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眉毛悲伤地蹙起,更多泪水在眼中打转,像是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你怎么能,怎么可以……” “您应该感到庆幸,至少从此以后,和父亲分享您的只有我一个。”而她的孩子平静道,似乎并不认为这么做有多残忍,“早在答应与父亲结合的那个夜晚,您就该预料到今日的事,但现在反悔也已经迟了。” “不过您一直是位非常负责的母亲,想来也不会就这么把我抛下,不会抛下您今后唯一的孩子。” 男人紧紧拥住了美御子,墨发化成的触手再一次将其缠进怀抱中,让那丰满的rufang、柔软的腹部,还有不停流水的xiaoxue,都与自己紧密贴合。 “我是■,您最熟悉的名字。”他依恋地靠在母体炽热的胸膛,身躯和触手几乎要将害怕的母亲完全淹没,“您已经很久没陪过我了,现在继续来玩吧。” “——mama?” - 美御子像猫一样缩在树上,咬着下唇,战战兢兢地透过朵朵层叠盛放的玉兰花瓣,看着走廊上徘徊游荡的她的孩子,金瞳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恐惧,四肢紧紧攀附着树木修长的枝干,时不时抬起头,望着慢慢从天际挪动的暖阳,祈祷着白昼快些结束。 在白玉兰绽放的时节,美御子变成了丈夫最喜欢的模样。 她藏在花丛中,浑身都布满爱痕,金发被怜爱她的荒捆成一束,扎着月白的布条,小心地放在胸前。风吹过时她总是分外紧张,身体害怕地蜷成一团,抱着树干动都不敢动,嗅着浓郁的兰香,还有一丝微妙的、似乎只有她才能闻到的海腥味,紧张到腿根都在颤抖。 “母亲,您跑到哪去了?” 男人站在树林里,就站在不远处,墨色的脑袋左右张望,长发末端化作触手垂在他脚边,捕捉着每一股拂动的风。过于馥郁的芬芳成了这场捉迷藏中最大的障碍,嗅不到属于母体的气味,男人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啧”。 美御子怕极了,脸颊紧贴着粗糙的树皮,无数段白日宣yin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回放——每一次、每一次,在丈夫离家的时候,她都会被自己的孩子折腾到濒死边缘。 尽管有着强大的外壳,对方内里却完全是个不谙世事的稚童:讨厌便要彻底杀灭,喜欢就会不断玩弄;总是爱将自己浑身所有可供进出的孔洞都用触手占领,给她带去高潮,又带去痛苦,任由触手和性器一刻不停地在她xuerou间进出,一旦觉察到新生的胚胎,还会将温暖的宫胞瞬间变成血腥的屠宰场。 啊啊……恶魔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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