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总在跃跃欲试 (第2/7页)
。这种自信大抵来自于星海主人对他毫无底线的包容和默许。在他的印象里,荒一直都是这么个随和又好说话的性子,愿意陪着自己到处玩,也擅长处理自己闯下的烂摊子,就像一颗神奇的许愿星,总是无条件地满足他的全部想法。 所以当他第一次提出想要去星海逛逛时,荒也只是愣了下,然后奇怪地红了脸,但还是答应下来。再滴水不漏的口袋只要扎了一个孔就不再稳当,从此很快星海成为了第二处沧海之源,成了调皮爱玩的幼兽不为他人所知的隐秘净土。一度孤寂单调,只有星轨静静流转的无垠之海,就这么突兀又自然地闯进来一抹雷光,风风火火地夹着一堆凡尘俗物填满了这里。 而就和世间所有孩童无异,须佐之男深深喜爱着这位总是接纳自己的少年神使,瘦小的身躯经常亲昵地黏着对方,热衷于与之掌心相触,面颊相贴,甚至是唇齿交缠,水rujiao融。这头不曾被过多点化的小兽懵懂地追随着本心,因为没有开悟,所以并不在意所谓的礼义廉耻,只是满足地将珍贵的、淡蓝的许愿星藏在rou垫下,收进绒毛厚实的肚皮里。 未熟的果实在星海间滚动。 原本须佐之男打算只是照例去游泳和捞银河里的星星,顺便看望一下养在里面的鱼。可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本该伸向黑色水流的手突然调转方向去扯了身旁荒的衣服,鎏金的兽瞳兴奋地竖起,在少年神使又惊又羞的目光中,捕猎似的将人扑在身下,纤细的胳膊撑在对方脑侧,然后看着那张比自己年长一些的面孔,有点困惑,又迷糊地嘿嘿笑了一下。 猫咪拨弄着它最中意的那颗星子。 温暖的琥珀香一时在星海中失控地扩散开来,黏糊地萦绕着与之结合过的天乾,像人间千百年后会时兴起来的奶油,甜腻地赖在荒的身上,连同那微妙的孕期特有的气味,拨弄着少年神使本就敏感的神经。 荒能感受到须佐之男的躁动不安。对方看起来亢奋极了,爪子都收不好,划破了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像贪图他的温度一般,胡乱地撕扯着对黄金兽而言不值一提的布料,然后将更加guntang的身体贴了上来,让隆起的孕肚挨着紧实的腹部,讨好似的不停磨蹭。 呼雷唤电而生的黄金兽变得像寻常猫咪一样,耳尾都没了桎梏地缠着它的猎物,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呼噜声,爪子尖利的手捧着荒的脸颊,用脑袋左右蹭来蹭去,毫不掩饰对天乾的依赖和眷恋,甚至伸出布满柔软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对方的下巴。 显然汛期无休止的交媾让须佐之男迷恋上了爱欲带来的欢愉,外加他本就是直白的性子,更是让求欢来得理所当然——似乎只要他想,就会纵容心中的野兽,毫不犹豫地抓住尚且腼腆的荒,yin乱地在沧海之源随便哪处交合到难舍难分。 彼时荒还没有生出反对的心思,所以即便被这孩子过于坦荡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依然配合地替他脱掉碍事的衣服。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勾着风暴勾玉项链,将其连同衣物一起浸泡在随主人心情变化而波澜不断的星海中,然后看着须佐之男托着对那具身体而言有些沉重的肚子,赤裸地骑坐在自己胯上,接着扭动腰肢,用他的性器挤开那已然湿润的rou瓣,粗喘着让被沁润过无数次的阴蒂贴住隐隐跳动的柱身,听见对方紧抿的唇瓣间漏出一两声舒服的呻吟。 荒颤动眼睫,抬起胳膊护着他的坤泽。少年神使本性并不暴虐,尽管汛期可能会激发其一些意料之外的举动,但本质上这是一个足够温柔的人。所以哪怕面对须佐之男的盛情邀请,他也只是动了动扶在须佐之男腰侧的手指,用干燥的指腹去抚摸那被撑大紧绷的肚子,看着如玉般光洁的皮肤下浅青的血管,感受到传达至指尖的微麻触感——怀有身孕的兽类都会对腹部格外上心,感受到最为重要的地方在被爱抚,黄金兽忍不住轻轻电了下他。 能把巨石都崩碎的雷光撒娇似的从皮肤上掠过,汗毛乍竖的感觉让荒有些难耐,而爱人挺着孕肚,两腿大张地骑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场面也着实刺激。一时他的脸颊都仿佛在燃烧,宝蓝的眸子在星海中像要沸腾,眸光水润明亮,看向须佐之男的眼神不自觉地都多了几分痴迷。这具属于他的身体早已布满了性欲的色彩,唇舌在上面留下了难以消退的痕迹:从脚踝,到脖颈,所有衣服遮得住遮不住的地方,都被荒情难自已地啃咬了个遍。 就连最私密的部位,小黄金兽浑身上下最柔嫩敏感的皮rou也是。荒瞳仁颤抖着,又羞又喜地望着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