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犬茎交小狼/尿液倒灌 (第1/3页)
把几个在盒子里受刑的罪畜在高台上一字排开后,终于,轮到主犯青年受刑了,他脸上是一种死寂的平静,双眼空落落的,不知道再看哪。 毕竟是主犯之一,很受重视。 处刑人员抬上来一个巨大的圆柱形玻璃缸,在里面注满水。 青年罪畜的膀胱和后xue里,都灌满了一种啫喱状的粘稠凝胶,靠自身的力量排不出来。 随后处刑人员把罪畜的一只手和大腿绑在一起,另一只手自由放松。然后把他的双腿用分腿器撑开,双脚用锁链绑住。 准备好后,把罪畜头朝下的扔进玻璃缸中,然后把脚上的锁链固定在外面的地上,保持着罪畜头下脚上的姿势。 男畜很快就窒息了,在水缸中挣扎。自由的那个手向上摸索,抓到自己脚踝的锁链,挣扎着把身体折叠,脸浮上水面喘息。 “呵呵,还适应吗?”负责人虚伪的笑着,示意处刑人员端了两桶黄鳝和泥鳅来,把它们劈头盖脸的倒进水缸里。 那罪畜终于保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了,他目呲欲裂,五官扭曲。 倒进水里的黄鳝和泥鳅乍然来到一个新环境,慌乱的四处乱游,游动时撞在罪畜赤裸的身体上,留下滑溜溜黏糊糊的感觉。这冰冷的感觉让罪畜浑身打了个冷颤,他僵住身体,生怕自己引起这群小家伙的注意。 但是他体内提前灌注的啫喱膏,正是吸引黄鳝和泥鳅的饵料,而且同时这么冷的天气,泥鳅和黄鳝都想找个温暖的地方盘桓。 很快,这群小家伙就意识到水里有个温暖的大家伙,它们立刻凑过来,围着罪畜浸在水中的部分团团转,时不时撞击两下,试探着寻找“洞xue”和“缝隙”以求藏身。 这个罪畜好像非常怕这种长条生物,他脸色青白,被口撑强制撑开的嘴里爆发出惨烈的嚎叫,唯一自由的那只手死死抓着脚踝上的锁链,指节处绷紧的像是断了一样的苍白,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提出水面。 随着时间流逝,水里的小家伙们很快就发现了完美的藏身处。它们聚在罪畜的下体周围,试探着用自己头去顶那散发着食物香气和温暖的孔洞。 其中一个充满褶皱的孔洞不停的张合,几只黄鳝围在周围,啃咬起那孔洞的褶皱,尝试着趁它开口的瞬间挤进去。 另一个更加狭小的孔洞前,一指长的小泥鳅扎在一起,这处孔洞似乎更软一点,已经有泥鳅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去了,甩着尾巴,顺着狭窄的甬道艰难的往里挤。 罪畜的惨叫突然停下了,只留下一片诡异的死寂,他的眼睛瞪的很大,让人害怕这两颗眼珠子会不会直接掉出来,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只有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咔咔”的声音。 原来,从尿道钻入的那只泥鳅,正在啃咬他的膀胱口。酸涩和活物入侵身体带来的恐惧让他涣散了一瞬,屁眼处的黄鳝逮到机会,一下子冲进了他的直肠。 更可怕的是,这是两条黄鳝同时发动的攻击,它们一同冲进了那小小的xue眼。 乍一看,罪畜仿佛长了两根滑溜溜的尾巴。 这两根尾巴翻腾、扭动,很快就越来越短,最后消失在大家视野中。 强烈的刺激让罪畜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下意识松开了那只唯一自由的手,跌回水缸中,用唯一自由的手去抓锲而不舍往里钻的小家伙们。 可是这两种生物身体都滑溜溜的,单手根本无法抓住,基本上每次都会脱手。他的努力像是个笑话,每一次手指刚抓住它们的身体,就呲溜一下滑开。 而他的屁眼和尿道彻底失守,无数黄鳝在他的屁眼里挤来挤去,有些被从里面挤出来,有些又从外面往里冲,把他那处很久都没用过的rouxue撑开了一个大洞。血珠丝丝缕缕的扩散在水中,让那群黄鳝更加凶猛,它们开始撕咬罪畜体内的肠rou,期待着藏身处能涌出更多温热的血液来温暖它们。 尿道里的泥鳅已经挤开了膀胱口,进入了脆弱的膀胱。罪畜能清楚的感觉到泥鳅的触须、尾巴,鳍在膀胱壁上拍打,随便一个动作都能给他带来山呼海啸般的刺激。 起初只是疼,很快就变成一种诡异的酸痒、麻木。更多的泥鳅挤进来,把他的膀胱撑成了一个不断蠕动的小皮球。 罪畜在慌乱中抖着手指扣挖着尿眼,好不容易抓住一条试图往尿道里钻的泥鳅尾巴,还没来得及拽出来,肺部的氧气就已经告罄,他只能忍着身体被钻动的折磨,努力向上抓住脚踝的锁链浮起来呼吸。 可是刚呼吸到氧气,体内密密麻麻的黄鳝和泥鳅就开始加倍闹腾,因为他起身的动作压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