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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心动便是心动,为了这份心动,即便相隔千里,他还能惦记着她,为她牵肠挂肚。这还是头一次江孟真动了旖旎心思,尽管他活了二十八岁,但第一次的婚姻就是他那位继父算计下的产物。这种感情不受他控制,于他而言,稀奇而又珍贵。于他而言,他的感情还未那么炙热,但这辈子他可能也不会动第二次心。那第一次动心的对象,他自然得牢牢的抓住,免得未来孤独终老一辈子。更何况,他所求的东西,向来没有求不到的。既然他要郝澄,就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轻易把她放走。郝澄不知道江孟真是什么心思,在受到冲击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夺门而出,冲出厢房。院子里的王阳瞧见她,慌忙大声问了一句,还一路小跑过来:“主子,怎么了?”“没事!”郝澄状似冷静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并迅速拉上门闩,从里头拴上了房门。王阳显然并不只关怀她这个做主子的,在她说了没事之后,,她又去敲隔壁厢房门的声音:“孟公子,你还好吗?”“我没事。”随着江孟真冷淡的声音响起,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郝澄背紧紧靠在门上,平复着因为激烈奔跑而起伏的心跳。方才那些举动,分明是江孟真在调戏她,委婉点说,是他在向她表示情意。要知道这里可是女尊,而且还是封建礼法甚是严苛的古代。向来只有女子向男子告白,哪有正经人家出身的男子主动地向女子说什么“我要你“这类耻度破表的话。若是对方是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青葱少年还好,毕竟年少,容易一时冲动。可江孟真是个比她如今的这副躯壳大了整整十岁的男人,而且据他自己描述,还是个已经嫁过人的男人,尽管他的妻主已经没了,怎么都显得奇怪。郝澄吐了口气,试图揣摩江孟真的用意。她想了又想,觉得肯定因为他一时脑子发昏,才会说出那句话来。这种胶着的状态,她也不好做些什么,直接说她对他没想法,万一江孟真说,是她自个想歪了,岂不是很尴尬。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决定暂时对江孟真冷处理。他若是识趣,等天葵期过了,她再强硬些,表明自己的态度,即便到时候会很伤人,但一再给人希望,和人暧昧,却更是渣和不负责任。郝澄这边下了决心,要远离江孟真这个“危险品”,在房门里的江孟真却端起那碗已经变得温热的酒酿圆子。他只用勺子轻轻舀了一小勺,紧紧抿了一小口粘稠透明的甜汤,米酒的清香顷刻席卷了他这个口腔。白色的圆子含在嘴里,咬一口,极其富有韧性。虽说是府上仆妇端进来的,但这酒酿圆子定然是郝澄的手笔。江孟真眉梢微弯,唇角也带了一抹淡笑。他并不喜欢鸡蛋,因为讨厌那种淡淡的腥味,但郝澄向来处理的很好,鸡蛋羹是不消说,这碗酒酿圆子里的碎鸡蛋,入口也是滑嫩而无半点腥味。酒酿圆子他在以往也喝过,当时觉得味道平平,但现在喝起来却尤为美味,兴许这感觉和做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