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准备宠幸一下 (第2/2页)
r> “花遐有孕了。派个人去接他回羽都。一路上把人守好了。回来之后……”我叹了口气,杯中茶已凉了,“先让他去我原来那旧王府住着。他自己那破宅子如何能养胎。” 荷奴欠欠身子,道:“是,陛下。那,今日郭公子的侍寝,可还?” 我方想起他来,想起他一脸乳白色jingye,伏在地上无措迷离的样子,又想起他母亲郭刃那副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 纵使我今日已没什么兴致,可若是不宠幸了那少年,怕之后又要横生出许多令人不快的事端来。 “罢了,朕用了晚膳再去罢。”我捏了捏额角,盼着烦心事能再少些。 晚膳未能进多少,想着快快去把郭家的男孩弄了,好交差去。 到了栖梧宫,我看这殿内侍从来来往往很是热闹,烦躁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我揉了揉眉心,“怎么这么多人?” “回陛下,这是您登基以来第一次宠幸后妃,自然要隆重些。”一个我未曾认识的男侍道。 我皱了皱眉:“他何曾是后妃了?” 知道的,晓得我是睡了个送来爬床的小蹄子;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我是纳了个凤后呢。 不多说,又是郭刃搞的鬼。 “下去,都下去!”我绕开地上拜着的几个内侍,大步往寝殿里去。 “陛下,郭公子还在沐浴!” 我推开寝殿的门,看见屏风后面慌乱的影子,道:“你莫不是还要朕等着你。” 郭儒衡只匆忙拭了身上的水珠,潦草地披了一件袍子,慌慌张张的从屏风后出来,跪在地上,还是那副低着头的怯弱样子。 “陛下恕罪。” 我瞧他松松挽着的发髻也垮了,几缕发丝垂在耳边,晃晃悠悠地,好不妩媚。 这好人家的儿女,发髻是向来不可乱的;只有那些青楼中倚门卖笑的妓子,才会将发髻松垮垮地半卸着,作风sao引诱之态。 我伸脚踢了踢他的发髻,绣了阳州刺绣的锦鞋从他脸侧蹭过,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学了这么些青楼做派?” 收起脚,我蹲下来,凑近他,在他颤抖的耳边道:“如此卖弄风sao。你真的是处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