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拢春腰 第66节 (第2/3页)
r> 他眼里亮晶晶的,摆好姿势:“玩不玩?” 凝珑裹紧被褥,盯着手里的皮质束缚带。这带子是戴在脖子上的,又窄又紧,往常要造出个几近窒息的氛围时,凝珑就会选这个。 但前几次把握不了临界的度,差点真勒死人。凝珑心里有了阴影,犹豫道:“还玩?你不要命啊。” 冠怀生:“你怕什么?” 他跪伏过去,把头搁在她腿上。 “你是不是越来越在乎我了?”他调侃道,“最初玩的不比这野多了?那时也没见你顾忌,那么多次下来,你都是老师傅了,还怕呀?” “去去,谁越来越在乎你了。”凝珑把膝前的脑袋掰走,心里不禁想,她是不是太纵着冠怀生胡来了。 他才是玩起来命都不顾的疯子。 凝珑想好好跟他聊一聊,“明天再说,先盖着被褥跟我说会儿话。” 冠怀生回:“那我得先去冲个冷水澡。” 凝珑无语地瞥他一眼:“大冬天洗冷水澡,也不怕生病。” “大姑娘你心疼啊?” “不要脸的,谁心疼你?你生病不得我拿钱去抓药,我这是勤俭节约,不想在你身上浪费钱。” “那我也不能戳个直杆子跟你说话,成何体统。” 凝珑没辙,勾了勾手:“过来,我有办法给你摁下去。” 她给手心手背都抹了层护手膏,把冠怀生捏得浑身舒坦。 动作间,她忽地有些迷惘。 “你说,我们俩这样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不是很另类?” 冠怀生亲了亲她的耳垂:“有没什么关系,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也不要在乎。” 他搂着她一起倒在床榻里,“你这人就是太在乎别人的看法,想在万人心里都落个好印象,想让大家都看得起你。人怎么可能做到令外人都看得顺眼嘛,与其小心翼翼地逢迎讨好,不如就做自己想做的。” 一旦认真走心,凝珑便想把内心的真实想法都隐瞒了去。她这个人怪是奇怪,走肾时游刃有余。谁要是妄图走进她的心,她就化身浑身是刺的刺猬,不让别人走近。 凝珑推开他,“睡吧,明日再说。” 冠怀生侧身搂紧她,他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她不愿听,他也就作罢。 自那短暂交心的雨夜过后,凝珑待他有些变化,但并不多。简单来说,俩人从关系简单的“床友”变成了搭伙过日子的“室友”。交谈的无非是家长里短,真正交心的次数可以说从来没有过。 她依旧不冷不热,态度不咸不淡,依旧没把他放在心里。 唉。 此刻除了默默叹气,他还能做什么呢。真心无法用任何讨好求来,他只盼望用真心能换真心。 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次日。 凝检急着上船,凝理劝他再等一等。 凝检对这个儿子又是埋怨又是懊恼。 可能这就是老天对他精明过头的惩罚吧。他的儿子是巫教派教首,不仅作恶多端,还把他甚至是一大家都拉上了贼船。 “我能等,苏州那边能等吗?”凝检肃重问道。意思是在问,巫教派愿不愿意等。 苏州依旧繁华,但早已成了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