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 (扬松)(陆西) (第1/1页)
【扬松】春睡重 春日困乏,闻雀鸟相鸣,懒睡堪起。 昨日还是一片好晴,今早起来时地上却是铺满迎春那柔黄的花瓣,细细碎碎的,是碎金沾染雨露,露重所以逃离枝头。 扬州炒饭轻轻捻一枝细弱枯瘦的迎春花枝,那上面本略显灰绿的叶经由春雨洗落却露出青翠颜色,绿得逼人眼,好是生机勃。 “迎春初发,尤带春寒,这一场雨落,该是春暖。春暖春暖,寒衣可褪,新苗该生长起来了罢。” 扬州炒饭脸上扬起笑静立良久,忽而叹口气,“雨水终归凉,松鼠侍卫昨夜巡逻可有避雨?” 扬州炒饭看向一处角落里。 松鼠鳜鱼静悄悄从角落里走出来,他身上带着露水的湿意,发尖衣角均是湿的。 扬州炒饭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拉过松鼠鳜鱼,“松鼠侍卫去梳洗沐浴罢,去一去这一身湿意。” “嗯。”松鼠鳜鱼偏头看扬州炒饭,“昨晚下的雨很小,迎春却都落了。” 松鼠鳜鱼抿着唇,有些不高兴。昨日扬州炒饭与他在庭院中看这一大簇迎春,赞它开得盛,开得灿烂,一夜却落得满地。 扬州炒饭莞尔,他眉目漾着温柔笑意,“迎春虽落,是因春已经来到了。你看此间天地,万物生长,正是兴兴向荣姿态。” 松鼠鳜鱼偏头看扬州炒饭,扬州炒饭又说,“花谢固然让人遗憾,绿叶却仍在枝头,亦让人不由得赞叹。” 松鼠鳜鱼似懂非懂,梳洗完换了身衣服就叫扬州炒饭赶去睡觉。 扬州炒饭满怀担心地看着松鼠鳜鱼,“松鼠侍卫劳累一夜,该歇息了。” 松鼠鳜鱼顶着扬州炒饭的眼神,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拉过被子就合上眼。 窗外莺鸣婉转,花儿簌簌落下,风儿轻轻,扬州炒饭静静看松鼠鳜鱼睡着安详的模样。 一时,他竟也觉有些困倦了。 —————————————————————————————————————————————————————————————————————————— 【陆西】春晓 白头翁在枝头唱歌,唱花儿轻悠悠落。 昨夜风雨大,树上鸟儿啄了花一朵,落了窝里。 这花被风雨折腾得残损,实在困倦。 不是风雨想折腾花,而是陆小凤又是好久没见西门吹雪,实在想念。 陆小凤抱着西门吹雪不肯撒手。 西门吹雪掀了掀眼皮,轻轻推了推,没推开,也是纵容了。 他闭着眼睛,靠在陆小凤怀里,轻又缓地说道,“昨日风急,春花该落了。” 实在不是什么遗憾的语气。 陆小凤砸吧一下,“春花怡人时,正待入佳酿。西门,今岁的百花酒你酿了吗?” “没。”西门吹雪懒懒应道,翻了翻身,把整个脸埋入陆小凤胸膛。 陆小凤本来听着西门吹雪的应答有些着急,不由为西门吹雪的动作觉得好笑,“我说西门,你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来,所以不高兴了?” “无。”西门吹雪闷闷应道。 陆小凤无奈道,“西门,外间天亮了。” 西门吹雪动了动,却还是靠在陆小凤怀里。 陆小凤闷闷笑了笑,西门吹雪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他摸摸西门吹雪顺滑的黑发,撩一缕到唇边轻吻,“我下次一定早些。” 西门吹雪一声没应。 却真是睡去了。 想来昨夜胡闹,真是累了。 陆小凤也觉困意涌上了。 他打了个呵欠,念叨了一声西门,声音就开始偏远了。 “窗外应是白头翁在叫,我想应是在说你我可白首仍相守……” “西门……” 西门,我竟有些期待,你我白首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