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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排在一周后,给你这三天的的时间,拿出你的状态,跳得不行,我会换人。”说完,沈西聘意味深长的上下扫视宴芙,那意思很明确,嗯好像是漂亮了一点的。 走到舞室中央,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更加清楚自己需要什么,自己的重心应该放在哪里,之前所争论的一切,不都是关乎自己切身利益的东西吗。 她想了很多,多到自己和这帮男人、女人的关系,怪圈一直存在,而自己也实在没必要去打破这个存在许久的怪圈,毕竟,自己也是这怪圈中的一员。 不高尚,且虚荣这个圈子所带来的所有名誉和掌声。 “宴芙。”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宴芙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闫呈。 他啊。 闫呈人生有三个信条:和宴芙结婚,陪宴芙周游世界,看宴芙登上世界舞台。 初次见面,一见钟情,共赴云雨,就在他以为会一辈子同宴芙携手走下去,怎么也没有想到过程会如此的不尽人意。 怎么会呢,所以真是不甘心啊。 …… “回来了?”他问。 “嗯,回来了。”宴芙放下手提包,望着他。 “还走吗?” ”完成《偷心》的演出,如果我再不顾一切,不负责任的走掉,会被沈西聘追杀的。”此刻宴芙是轻松的,站在熟悉的舞蹈室,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有一种安全感。 “还有吗?” “近期没有出游的计划,会老实待在排练室。”平静地向他说出自己的计划。 “嗯,还有吗?” 对视的一瞬,宴芙瞬间明白闫呈的意思。 半响,仍旧沉默,这好像是最好的答案,闫呈呵了一声,点了点头。 “我想之前聊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两个之间的落差,我没办法去接受自己会变成情感里的小丑。” “不会。” “怎么不会,我的思想,我的情绪感受,在以前一直在围绕着你,以后也会。这也是我们分手的一个理由。” “我说过不会,不会让你变成你所幻想的那个你。” “我说会!究竟是你了解我,还是我自己了解自己。”宴芙叹气,“为什么又在这里和我争论不休。” 为一个根本不值当的话题,浪费自己的情感,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因为我要彻底失去你了。”闫呈低下头,“你所在意的,排个名,我绝对不在前三,前十都是悬的,但又怎么甘心放弃你,我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不想在同一个人这里跌第二个跟头。” ———不再需要我的宴芙,好像一切都能做的很好,很潇洒的去放弃影响自己的所有事物,包括人,包括过去的一切回忆。你还是你,我已经不是我了。 留下这句感叹,闫呈走了。 矛盾体的诞生,只为了激发更大的矛盾体,她和闫呈之间,本身所占比的矛盾从第一次分手就有的,解决自身的欲望是双方默认的前提下开展的。 所以,闫呈和殷绪一样,又把自己玩没了。 ······ 在闫呈二十五岁生日,玩闹喝醉的闫呈死抱着自己的好兄弟不放手,含糊不清的说:“哥们,你最好比老子先结婚!” 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言论。 使劲扒开闫呈,人不耐烦的问:“为什么?” 打了个嗝,闫呈消停了半天,慢悠悠地回:“才有理由说服宴芙嫁给我啊。” 回应后又紧紧扒着兄弟。 “遇见她,是我的孽缘。” ······